“皇上放心,臣現在就回去親自給您挑選。”這屋子曹戎一刻也不敢待了,爬起來就溜。

宮羽煌也不攔他,看著他逃也似的跑了。

曹戎到了外麵,才長舒一口氣。

皇上這時候讓他去選美人,又是什麼意思?之前不是還想讓他幫他逃跑嗎?

難道是那些美人有什麼玄機?

曹戎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便想到了班路。

要不去找班路那小子問問?

想到班路在皇上麵前編排他,曹戎立刻不再猶豫地去找班路算賬了。

等曹戎離開之後,宮羽煌才看向萬公公道:“朕的那些美人都還在吧。”

“在呢。”萬公公連忙躬身回道。

那些個可都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誰敢動。就是太後想要清理,也都還沒敢下手呢。

“那就把他們都叫來陪朕飲酒作樂。”宮羽煌隨意地說著。

萬公公呆呆地看著宮羽煌,沒太明白他突然的轉變是為哪般。

皇上這回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也從沒招幸過那些美人,全部的心思都在挖狗洞怎麼逃出去這上麵,怎麼突然又想著招幸美人了。

不過萬公公可不敢問,立刻便聽話地去喊人了。

這後宮的美人可不少,亡國把人都招來,足有二三十人呢。

這些人一進來,都還沒等萬公公稟報呢,便一陣風地朝宮羽煌湧了過來:“皇上,奴可想死你了。”

“皇上,您怎麼這麼久不招見我們,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

“皇上,奴可天天想著您呢!”

宮羽煌原本還悠哉的臉色,在聽到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時,頓時就像便秘一樣,臉色難看地掃了他們一眼,“都下去坐,陪朕喝酒。”

說著,不等他們開口,宮羽煌又看向萬公公,“去拿酒。”

“是。”萬公公應了一聲,立刻便去拿了酒過來。

美男們陪著宮羽煌喝酒,卻一直往宮羽煌身上黏。

宮羽煌之前倒是還挺喜歡他們黏著他的,那時候就算不真正跟他們做什麼,但至少看著他們是賞心悅目的,可如今他們這樣死活賴黏地貼著他,他除了惡心,再沒有任何想法了。

宮羽煌推開一個黏著他的美男,將酒壇塞到他懷裏,命令道:“你到旁邊喝酒,這一壇子酒喝不完,不準過來。”

那美男呆愣了下,心裏萬般不願意,卻又不敢不從,隻能怏怏地抱著酒壇走了。

那美男一走,立刻又有美男貼到了宮羽煌懷裏:“皇上,奴還以為您再也不會招幸我們了呢。”

宮羽煌看著之前他最喜歡的一個美男,終於拿出了些許耐心:“為何這麼說?”

美男端著酒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吃醋道:“奴聽說皇上在外麵寵幸了一個女人,奴還以為您被那女人勾了魂,再也不想理我們了。”

宮羽煌眼底頓時蹦出可怕的殺意,猛地掐住那男人的脖子:“朕的女人,也輪得到你置喙?”

美男沒想到宮羽煌的反應這麼大,立刻驚恐地看著他。

旁邊的美男們也都嚇白了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宮羽煌嫌棄地丟開那男人,冷喝道:“給朕拉出去,砍了。”

“咳咳……”那美男剛喘口氣,便聽到宮羽煌的命令,差點沒嚇尿了,“皇上,奴再也不敢了,您饒了奴這一次吧。”

宮羽煌厭煩地皺了眉頭,“堵上他的嘴!”

萬公公哪裏敢怠慢,立刻隨手拿了那男人的絲絹塞了他的嘴,又讓小太監們立刻將他拉出去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