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鸞她們嫌棄地直接將他們三個丟在一個屋裏睡了,花姒鸞她們三個把孩子們哄睡了,也睡一屋,三姐妹窩在一個被窩也是聊到半夜才睡了。
翌日一早,三人是被一道尖叫聲吵醒的。
“誰的聲音?”花嬈月睡得有些懵。
“好像是宮羽煌的。”花卿塵還是能聽出宮羽煌的聲音的。
“要不要去看看?”花姒鸞睡得也是迷迷糊糊的。
“不用管他,再睡會兒。”知道她們昨晚睡得晚,花卿塵不想打擾她們睡覺。
隔壁,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抱著被子尖叫的宮羽煌:“你叫啥叫,該叫的不是我們兩個嗎?”
有斷袖之癖的是他,又不是他們,他有什麼可叫的。
……宮羽煌被君墨染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懵:“不是,你倆怎麼會睡在我床上!”
他就算有斷袖之癖,也沒睡過男人啊,更何況他們還是這樣的關係,這讓他怎麼對得起卿兒!
“你看看這是誰的床!”帝玄翎連眼睛都沒睜,都知道這是他的床。
“反正不是我的。”君墨染喝多了,頭痛地再次倒在了大迎枕上。
宮羽煌這會兒也冷靜了不少,看了眼屋裏的擺設,敲了敲腦袋:“哎,喝多了,喝得暈頭轉向的。”
“卿兒她睡哪兒了,我得去看看卿兒。”宮羽煌想到花卿塵,立刻就要下床,卻被帝玄翎一把拉住:“不許去。”
宮羽煌鬱悶了:“幹嘛不許去!”
君墨染嫌棄地看他一眼:“她們三個肯定睡一屋了,你去什麼去?”
……宮羽煌瞬間更鬱悶了,好吧,他就知道隻要兩個姐姐在,他就不可能有地位。
福海送了三碗醒酒湯來,三人喝了醒酒湯腦袋才終於清醒一點。
等三人梳洗好,換好衣服之後,花姒鸞和花嬈月,花卿塵她們才回來了。
“怎麼樣?喝了醒酒湯酒醒了嗎?”花卿塵看著宮羽煌問道。
宮羽煌立刻委屈巴巴地看她:“你也太狠心了,就這麼把我留給這兩個家夥。”
花嬈月看著宮羽煌那一副好像被君墨染,帝玄翎摧殘了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來之前你們三個不就是想要這樣嗎?現在特意讓你們睡一屋,怎麼又嫌棄上了?”
“誰要跟他睡一屋!”帝玄翎和君墨染異口同聲道。
……宮羽煌瞬間一頭黑線。
他都還沒嫌棄他們,他們還敢嫌棄他!
花姒鸞憋著笑:“好了,都別鬧了,今天是他們四個的周歲禮,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一起過去吧。”
今天的周歲禮還是在昨天的長禧宮舉辦。
六個人一起到了長禧宮,文武百官們立刻行禮:“參見皇上,皇後,南焱皇上,皇後,西淼皇上,皇後。”
帝玄翎今天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道:“今天是三位公主和西淼小皇子的周歲禮。”
帝玄翎的話音剛落,群臣便再次齊聲道:“臣等恭祝三位公主和西淼小皇子,歲歲壽筵,年年此日,一生平安,永遠幸福!”
聽著他們的賀詞,帝玄翎眼角狂抽了下。
果然還是南焱那幫大臣水平高,看看這些個說的都是什麼賀詞。
“皇上,臣給三位小公主準備了賀禮,三副紅珊瑚頭麵。”
“皇上,臣也為三位小公主和西淼小皇子準備了賀禮,一人一塊長命鎖,恭祝小公主和小皇子們都長命百歲。”
“皇上,臣……”
大臣們爭先恐後地搶著送禮。
看到那些禮物,帝玄翎狂抽的眼角才捋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