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雖然已經跟淩子涵沒有了什麼交集,但是他新交的那個小女朋友,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不僅叫她的父親親自過來找她要了聯係方式,還整天在微信裏“偶像”“偶像”的叫著,有時候還會給她寄一下她烤的餅幹什麼的,十分自來熟。
別人對她釋放善意,更何況還是合作夥伴最嬌寵的小女兒,薑酒也不能冷著臉不回應她,一來二往,兩個人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所以,當江映月邀請她來做她結婚典禮上的伴娘的時候,薑酒也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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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五,陰雨。
五點,薑酒下班回到家,叫了幾個化妝師過來給她畫了一個伴娘妝。
冬日的夜晚總是來得格外早,才五點的時間,外麵已經徹底暗下來了。
溫西禮撐著傘回到家,從屋外進來,看到薑酒在大廳裏穿衣打扮,有點意外的挑了一下眉,“你等下幹嘛去?”
“六點半映月的結婚典禮,我去參加一下。”薑酒已經盤好了長發,朝他笑了一下,“你要不要去?”
溫西禮不感興趣的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倒了一杯水,“沒興趣。”
“我就知道你不去,”她噘了一下嘴,“晚上我回來的有點遲,你記得給我留門。”
溫西禮點了點頭,“嗯。”
薑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地感慨了一聲:“真快啊。”
從知道淩子涵和江映月訂婚,也就兩個月,現在,竟然就結婚了。
溫西禮淡淡道:“有些人不長情。”
薑酒沒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愣了一下,然後走過來挽住了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朝他笑了笑,“我很長情。”
溫西禮看著她明豔的笑臉,深邃的眸色微微一沉,溢出了幾分幽深。他抬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早去早回。”
“嗯。”薑酒笑著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穿上了傭人遞過來的真皮大衣,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司機的護送下,撐著傘上了車。
溫西禮從沙發上站起,走到門口,看著薑酒坐在車裏微笑著朝他擺了擺手,他點了點頭,目送著薑酒那輛寶馬消失在了視線裏。
【我很長情。】
薑酒清脆的聲音不經意之間又從他腦海中閃過。
溫西禮垂下眼,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煙,咬在唇上,看著門口連綿的雨幕,低低的笑了一下。
長著這樣一張精明的臉,沒想到,卻是一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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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禮是在十一月底的時候,被薑酒允許從溫家搬回來的。
也就是說,他這段時間表現良好,刑滿釋放了。
這幾日日同床共枕,此刻懷裏咋然少了一隻軟綿綿又香噴噴小東西,他竟然還真的有點不習慣,睡不大著。
他靠在床頭看了一會兒書,等到放下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半。
參加婚禮確實會回來的晚一些,他也並不大心急,又翻開了另一本書,一直看到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
他伸手拿了起來,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溫西禮以為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薑酒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然而——
“我們是榕城派出所,在城陽路附近剛剛發生了一起車禍,一名女性在車裏失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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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