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是溫家未來的繼承人,以他現在的身價,恐怕已經過千億,按照婚姻法進行財產分割,恐怕並不能如薑小姐所願。”楚晚寧很認真的看著她,“如果薑小姐計較青春損失費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二少爺墊上,您想要多少?”
“……”薑酒蹙眉看向她,竟然在這個女人眼底看到了一抹懇切。
這哪裏來得奇葩?
“你是他的誰?”薑酒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她看著楚晚寧,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生活有種失控的感覺。
就好像一不小心,並入了一條陌生的軌道,沿途都是她看不懂的風景。
這種失控,在何春白買凶殺藍雅的時候,很類似。
都是莫名其妙,又令人沒辦法抵抗的感覺。
十分討厭。
“我曾經是西禮的未婚妻。”
薑酒冷嗤了一聲。
又來一個未婚妻?
溫西禮這個家夥,到底跟多少女人訂過婚啊?
“我曾經陪在他身邊八年。”
“八”這個數字,終於令薑酒眸孔劇烈收縮了起來。
……也就是說,在溫西禮離開榕城以後,他在美國度過的八年,都是同麵前的女人一起的。
所以,他才不願意告訴她,這個女人的身份嗎?
薑酒隱隱約約覺得不是,但是又想不出別的什麼理由。
“你……”薑酒喉嚨有些幹澀,她纖細的手指無意識蜷縮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握住了。
“你來榕城,就是為了要搶回他?”薑酒目光冷凝了起來,對於這件事,她寸步不讓,“既然你剛才說‘曾經’,那你們現在已經沒有婚約了。”
“你說的沒錯,自從西禮被檢測出遺傳病,我就和他退婚了。”
自從西禮被檢測出遺傳病,我就和他退婚了。
她說得倒是輕巧,薑酒聽著,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隱隱的憤怒。
這個陪了溫西禮八年的女人,就因為溫西禮有遺傳病,就直接把溫西禮甩了?
“那你現在來找我做什麼?”薑酒冷冷道,“聽你的口氣,你又不愛他,還是看他現在病好了,就又惦記上她了?”
“不是的。”楚晚寧低下頭,“我來這裏,是希望你能放二少爺走。他為了你花費了太多心思,也浪費太多時間了。”
放溫西禮走?
說得她綁架了溫西禮似的。
薑酒冷冰冰的提醒道:“我和西禮是法定夫妻關係,他為我花費心思和時間都是應該的,輪不到你這個前未婚妻過來說三道四。”
“所以,我才希望你們能離婚呀。”楚晚寧道,“隻要你們離婚了,二少爺就能回美國了。二少爺是十分聰明的人,由他來繼承溫氏,再適合不過。”
薑酒冷笑:“怎麼,跟我結婚,就不能繼承公司了?”
楚晚寧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聲道:“恕我直言,薑小姐您雖然很優秀,但是站在二少爺身邊,還是遜色許多。二少爺回國,自然有世家小姐同他聯姻,她們都是同他一樣優秀的女人,隻有這樣,才能讓溫氏更加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