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恬看了看薑酒的臉色,也察覺到了薑酒這幾天壓力應該是很大的,阮亭豔自殺的事情,對公司的員工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但是薑酒是皇娛的高層,一切都是她在處理的。
“酒酒,你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她小聲問道。
薑酒聞言,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笑:“我沒什麼。你好好工作吧,我隻是……”
說到這裏,她輕輕地頓了一下,垂下來的眼眸,有些暗沉。
隻是這一切發生的事情,開始的太快,結束的太快,似曾相識。
一切真的都已經結束了嗎?
她駐足在窗口,看向窗外殘陽如血。
自從那個男人來到桐城,這個城市,就不太平了。
*
酒吧。
楚燃笑容滿麵的將一杯酒推到溫西禮麵前,“來來來,喝酒喝酒。”
他看起來似乎很高興。
溫西禮看了一眼麵前綠色的雞尾酒,挑了眉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能怎麼了?”楚燃喝了一口,拍了拍溫西禮的肩,“我看你事情解決的這麼快,為你高興啊。”
溫西禮靠在椅背上,修長手指劃過麵前冰涼的玻璃杯,淡淡道:“你覺得事情已經結束了?”
“不是薑酒那個藝人找小混混想要報複薑酒?那個叫什麼阮的女人現在也死了,我看媒體那邊也被你打點了一下,微薄上都很幹淨啊。”
溫西禮沒有說話,他搖了搖頭,喝了一口酒。
“不是的。”他低聲道,“她是被自殺。”
“什麼?”楚燃明顯是有些吃驚,他看向溫西禮,“你是說那個女人……?”
“你不熟悉他的手段,”溫西禮淡淡道,“他最擅長的就是借刀殺人。阮亭豔現在已死,警察也已經斷案,這件事隻能當做過去了。”
楚燃也明顯理解溫西禮嘴裏的“他”是誰,他臉色跟著沉了下來,半晌沒有說話。
“那薑酒那邊……”
“我現在跟她一起住,”溫西禮端起酒,喝了一口,眸色暗沉,“我不能再讓她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了。”
“你哥他……”楚燃說出這幾個字,都覺得心理壓力有些大,他皺著眉頭,“為什麼這麼不肯放過你們啊?”
溫西禮垂著眼,沒有回答楚燃這個問題。
一場愉快的聚會,因為溫西禮的幾句話,而變成沉重起來。
楚燃明顯也有些喝醉了,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語氣比平常要衝動幾分。
“西禮,說實話,當年的事,我真的對不起你。我一直都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真的……”
溫西禮推了一杯冰水給他。
“你喝醉了。”
“溫西禮,”他有些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我真的……謝謝你。”
溫西禮看著他,沒有說話。
楚燃醉醺醺的,目光沒什麼焦距,臉直愣愣的往他臉上靠了過來。
“啵——”
然後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
“我他媽真的愛死你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