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溫西禮的哥哥。
親哥哥。
不管怎麼樣,她都得把他送回去,不能讓他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
晚上,男人看起來情緒還不大好,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說話。
薑酒不想在孩子麵前跟他發生爭吵,等吃過晚飯,哄薑辭睡了,她才回到臥室裏。
男人剛洗了澡,從浴室裏出來,精瘦的腰杆上隻圍了一條白色的圍巾,任由精英水滴順著他紋理分明的肌肉線條上流淌下來。
薑酒上手摸了摸他的腹肌,“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偷偷健身?”
男人瞥了她一眼,拍掉她的手,“別摸。”
“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男人眸色一冷,起身就要走,薑酒迅速的抬起雙腿勾住了他的腰,牢牢的將他牽製住,“不準走!”
“鬆開。”他臉上帶著不虞。
“不要!”
薑酒不怕他,跟他耍賴。
“你還欠我一枚戒指,你是不是忘記了啊?”
男人沒說話,隻是朝她發出了一聲冷笑。
“溫西禮,你就陪我去一趟嘛。你幹嘛這麼小氣,那可是你自己家。”
男人拍了拍她的大腿,聲音冷冷的,沒什麼好語氣:“拿掉。”
她八爪魚似的纏著他,他根本起不開身。
男人克製的盯著她,呼吸卻急促了。
薑酒:“你今晚敢碰我,明天你就陪我去芝加哥。”
“嗬。”溫西禮朝她冷笑了一聲,盯著她的眼神陰晴不定。
薑酒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也來了脾氣,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他,男人任由她在他身上咬來咬去,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