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依然幫她擦拭著,這個謝謝我真不知道該,尷尬的笑了一下。
許惠茹回頭看到小弟弟依然在活蹦亂跳,知道我還沒有得到滿意,一欠身,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將我拉進浴池。
她騎到我的身上,小弟弟一柱擎天接桃源,我們兩個再次結合在一起。女人緩和的時間比較快,她再次開始呻吟起來。
被壓抑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更何況是像我欲望這麼強的人。也不能顧忌什麼了,我吻住她的嘴,摟住她的腰,一滾身我們兩人沉入水底,春色在水底展開。
水麵上冒出了一片片的水泡!!!!
當我真正滿足的時候,許惠茹徹底的癱軟了,我幫她擦幹了身體,然後幫她穿好了衣服後,她依然沒有緩和過來。
這個樣子要怎麼去參加聚會,無奈之下,我隻好將體內的能量緩緩的輸入到許惠茹的體內。體內的這些能量都是來源於大自然,相信對她會有些作用。
許惠茹得到我的幫助,身體很快就恢複了起來,一掃疲憊之相,隻不過走起路來的姿勢有些不自然。汗,這個模樣被明眼人看到馬上就穿幫了。
不知道是老天幫助我,還是許惠茹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她下樓梯的時候突然腳歪了一下,踝骨的位置腫了起來。
“你扶著我吧!”許惠茹無奈地說道。
我和許惠茹這麼一折騰。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當我扶著許惠茹下到樓下時,柳家姐妹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還不過來扶著嫂子,她的腳扭了。”我衝著兩姐妹說道。
坐在車內,幾人都沒有說話,柳瑩在前麵開車,有意沒意的通過後視鏡往後看著,好像想從我的身上看出點什麼,可惜我掩飾的很好。讓她什麼都看不出來。而許惠茹上車後,一直在揉著她的腳,不留一絲破綻。
一路無話,我們幾人再次來到香格裏拉大酒店。當溫明浩看到許惠茹在柳家姐妹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會場,趕忙走了過來,很關心的問道:“怎麼這麼一會就受傷了?”說完。把許惠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剛才下樓的時候扭了一下,多虧幹弟弟,他幫我揉了半天,不然連路都走不了。”許惠茹說完衝著溫明浩背後地我眨了眨眼睛。
明明知道不能錯,卻一錯再錯。我知道已經沒有再待在會場的必要了,跟溫明浩說了一下後,不顧眾人的挽留,獨自一人離去了。
天色已經黑了,萬家好像是黑夜中的眼睛。照射著夜空。D市的夜景很美,好久都沒有欣賞了。我把媚兒放了出來。一人一狐,漫步在街道上。夜晚的天氣已經很冷了。街道上沒有什麼人了。我帶著媚兒來到步行街前麵的轉盤,挑了一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點燃一隻煙,看著稀少的過往行人。這個時候大多是情人結伴而行,看著他們手挽手親密的樣子,我多少有些羨慕他們那種無憂無慮生活,不過這種生活對於我來說都是很奢侈地。
“媚兒,你有父母嗎?”看到一個媽媽帶著自己的孩子從我地麵前匆匆走過,讓我想起了父母。沒有人交談,自言自語的與媚兒說了起來。
媚兒對廣場地鴿子很感興趣。此時它正趴在一隻鴿子麵前,一會點頭,一會搖尾巴,好像在和鴿子交談。
嗬嗬,當一隻動物也不錯,沒有人與人之間的奸詐,包藏禍心,每天的生活意識也很簡單,隻要能填飽肚子就可以了。
“孽畜,總算讓我找到你了。”突然我的身後傳出一聲叫罵,緊接著媚兒很慌張的跑過來,一頭鑽進我的懷中,渾身發抖,很害怕的樣子。
我調頭一看,是一個老道士。他身穿黃色道破,頭戴衝天冠,手拿桃木劍。人家都是道古仙風的模樣,可他有著一對老鼠眼,發黃地山羊胡,一看就給人一種很齷齪的感覺,第一印象肯定認為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