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有什麼關聯,崔彧不得而知,畢竟白薰兒在十年前被燒死在了蘭苑中。

鏡明翻閱了京郊十多年前的卷宗才找到白薰兒當年被燒死的時候,腹中有一即將臨盆的孩子,都被燒成了灰燼。

如今事情並不明朗,是以,崔彧並未跟小七提起。

這會看不到美人了,小七讓長喜放下她新琢磨出來的蛋糕,長喜識趣的出去了。

崔彧看著那個巴掌大的蛋糕,上麵還放了兩顆櫻桃,猜著她這是又研究出來的好吃的。

“這是什麼?”

“這是蛋糕,我跟長樂可是試驗了好幾天才做出來的!”長樂做糕點很棒,小七大致跟長樂說了一遍,試了幾次,便成功了。

小七討好似的拿著小勺子挖出一個角送到崔彧嘴邊。

“王爺你嚐嚐,特別好吃。”

崔彧就著她的手嚐了一口,對於不喜吃甜食的他來說,很甜,有些發膩。

不過卻很稀罕,他之前並沒吃過也未見過。

“好吃吧?”

“嗯。”崔彧眉梢帶笑。

小七早忍不住了,挖著上麵的櫻桃吃著。

崔彧唇角微揚,“不是特意給本王留的嗎?你怎麼吃了?”

“呃......咱倆感情深,美食對半分。”

看著小姑娘張口既來的借口,崔彧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

此時看著她,越看越覺得跟那畫卷上的白薰兒很是相似。

崔彧有種直覺,總覺得她跟白薰兒之間有什麼關聯。

可是白薰兒已經死了將近十一年了,而她還不足八歲,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變故嗎?

看來,改日找沈姨娘問問才是。

隻不過沒等到找沈姨娘,蕭家第二日便來人了。

來人是蕭延慶,他此時領著蕭南嬌在主廳等著。

此時崔彧在宮中,管家便不得不請小七前來。

小七對這個便宜爹,實在沒有太多的好感,如今既然來了,便少不得要應付一番。

她去了前廳,蕭延慶見她前來,似乎是一副感傷痛心之色。

而跟著他以來的蕭南嬌,此時跪在地上,不住的輕泣著。

小七心想,這是唱的哪一出?

小七進來,還未曾說話,便見蕭延慶長歎一聲,神色自責道:

“都是老夫管教不嚴,如今惹出這等令人不齒之事,成了別人的笑話。”

小七心想,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笑話。

蕭延慶說完,見小七不說話,瞪了一眼跪著的蕭南嬌,蕭南嬌會意,便膝行過去想要抱住小七。

之事斐鳶對她有戒備,擋在了身前,將小七護在身後。

“四小姐有事不妨直說。”

蕭南音咬牙看了斐鳶一眼,且不做計較,隻抽出帕子繼續抽泣著:

“事情是這樣的,過了端午那幾日,妹妹說身子不舒服,我便沒有打擾妹妹,隻在自己院子裏並未出門。可誰知......半夜的時候,王爺竟然來了。

王爺聽說我院裏鬧蛇,便來安慰我,王爺那日裏醉了酒,我如何也不肯從,可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南嬌應景兒的哭了兩聲,見小七眨著眼睛聽故事一樣聽她繼續說著。

“可是王爺力大無窮,我掙脫不得,那夜裏給他得了身子,我不敢張揚,怕妹妹心生惱怒,壞了我們姐妹情誼,便忍氣吞聲。

可是王爺非但沒有收斂,時常夜半會摸進我的房間,行那雲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