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還是王爺會玩。

崔彧看著小姑娘嫌熱,將衣襟撥開,因睡了大半日,衣衫微微敞開,酥詾半露,呼吸間,似春山起伏般。

肌膚凝白如細瓷,日色映照下,透亮如玉。

崔彧頓覺口幹舌燥。

她向來睡得沉,或許,不會察覺

崔彧緩緩低頭,二十多年,所有的衝動和裕望,僅因她而起。

在他低頭,想要一嚐那滣瓣清甜之時,小姑娘似是夢中感到熱氣烘人,揚手想揮開,便剛好打在他的臉上。

崔彧微怔,之後苦笑一聲,將她衣衫拉好。

指尖輕觸到那凝白之處,隻覺心神微蕩,難以自持。

崔彧望著遠處,不知何處蒼鷹,迎著日頭翱翔。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他低頭看著懷中人兒。

怎麼才能讓她眷戀於他,再不舍離開?

女子講究從一而終,是否將她變成他的人,才能真真正正的留下她?

小劇場:

崔彧:將她變成我的人,她或許就不離開了。

小七:你想多了。

十一:你變成廚子會更快一些。

隨後,崔彧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丫頭與尋常閨閣女子不同,如今她對他沒有男女的情義,隻是將他當長輩了。

若真是這般做,隻怕會適得其反。

見此時日頭盛,崔彧順手摘了荷葉撐起,替她遮住了烈烈日光,隻留一片清涼。

小七醒來時,已是傍晚,睜開眼翻身想坐起,摸到了手邊硬硬的。

她伸手捏了捏,抬眼看去,原來是崔彧的胸膛。

崔彧午後乏累,便隨她一處躺著,湖心微蕩,周圍隻有寥寥蟲蛙聲響,不久,他便睡著了。

小七不知崔彧何時來的,此時就躺在自己身邊,她翻個身,爬在他身側看著他。

好像她從未這般近的細致的打量過他,被他平時那種威儀的神態所迷惑,卻忽略了他這張臉。

王爺鼻挺眉濃,少年時便權傾天下,養就了他平日裏嚴肅刻板的模樣。

卻無人記得,他曾也是名滿天下的美男子。

小七摸了摸他的臉,心想,王爺的臉正滑,比女人的臉還要滑呢。

她摸到了崔彧的耳朵,尤其是耳垂處,突然想到了有一個叫貓耳朵的小吃,想著想著,便有些餓了。

崔彧在小七睜開眼手在他胸膛胡作非為的時候就醒來了,隻不過他並未睜眼,裝睡著。

看著小丫頭想要做什麼,然後她的柔荑小手觸摸著他的臉,之後順著臉摸到了他的耳朵。

崔彧心跳的頻率明顯亂了,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小姑娘莫非想趁他睡著了

崔彧想著,若是她繼續胡鬧,便由著她。

隻是之後小姑娘摸了摸他的耳朵後,便做起來了。

崔彧抬眼微眯,隻見小姑娘坐起來剝蓮子吃,崔彧這才明白,怕是餓了。

如今已到晚膳的時間了,崔彧不好再裝下去,便“悠悠醒來”。

“餓了?”

小七正吃著蓮子呢,轉身看到崔彧醒了,點了點頭。

“王爺,你怎麼睡這兒了?”

“午後來尋你,見你睡了,便陪你躺了會。”

“哦,咱們回去吧,我餓了。”

“嗯。”

崔彧將船劃了回去,守在湖邊的段成風見王爺帶著小姑娘回來,心想,這午後兩個多時辰,此刻才回,王爺真強!

崔彧並不知段成風腦子裏是些黃色廢料,上了岸小姑娘從船上跳下,朝著韶華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