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就尋一合適的人雙俢,也得益良多。”
“你之前修行的時候,是如何做的?”崔彧頗有些心機的問著小七。
小七又不傻,隻是睨了他一眼,一眼就看破了他那小心思,故意說道:
“我這麼懶的人,早上起不來,平時不愛動,自然更喜歡雙俢這種了......哎呦,你掐我做什麼!”
小七驚叫的要跳開,隻是被崔彧緊緊的攬著。
他腮線緊繃,唇線緊抿,望著她時,那湛黑沉遂的眸子,如有冰刃射出。
小七知道,這玩笑開到頭了,不小心捋了虎須了。
“開玩笑的,你看你那駭人的樣子,我要是修為高,師父還用送我八卦盤嗎?不就是怕我太懶,平日裏沒有修為,靈力低,連符篆都撐不了許久,才給了我八卦盤,讓我護身。”
哪怕她生就的木係術法,也不敢輕易的動用,因為沒有靈力支撐,會損耗她的元氣。
如今她跟了王爺後,靈力大漲,自然無懼了。
崔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小七:“就......一般吧。”
“再胡言亂語,等著挨收拾!”
他低頭,沉遂湛黑的眸子睇向她。
小七接觸他雙眸的那一刻,想到某些夜裏,他便是這樣的沉遂的望著自己,做著那既深情又殘忍的舉動,她心尖兒忍不住顫了下。
“哼,就會欺負我!”小七小聲哼哼著抗議。
小七知道他是想借機問問,她之前有沒有跟其他人雙俢過,狗男人,有什麼話不直接問,繞著彎的來,她逗逗他,就惱怒當真。
小七不理他,見她那生氣時驕縱的模樣,咳了一聲,知道方才下手重了,握的她腰有些疼了。
有心道歉,但是她將與旁人雙俢的事情掛在嘴邊,這種做法以後杜絕再出現,便板著臉訓道:
“既知本王不愛聽這些,偏生那調皮戲弄的心思,如今還對本王板著臉生氣,莫不是這兩日太縱著你了?”
小七哼了一聲不理他,崔彧知道,這丫頭是越訓氣性越大。
這算已經打了個巴掌了,便不得不給個甜棗。
“日後這些話不可再說了,若你想要精元,本王多給些便是。”
小七剛要點頭答應,隨後一想,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她被占便宜了,為何倒像是他吃虧了?
小七正要找他理論的時候,就聽著不遠處傳來淒厲的哭聲,以及砸門的聲音。
這種哭聲不同於其他,崔彧聽不到,倒是小七作為修道者卻聽得清清楚楚。
小七循著那聲音而去,崔彧見小七神色肅然,收起了旁的心思,護在她左右。
小七來到一座破舊的宅子前,看著那道門,微微皺眉。
“王爺,這麼大一個宅子就這麼荒廢著,王爺知道這是哪兒嗎?”
不僅這個宅子荒廢著,小七看了看周圍,也無居住的人家,連燈火都少之又少。
崔彧望著這宅子,微怔後問道:
“這宅子如何?”
“門內有人在哭,在砸門。”小七說著。
崔彧眉峰微挑,麵上頗有驚色。
“為何本王聽不到?”
“我是玄門修道者,自然能聽常人所聽不到的,王爺你身有龍氣,且戰場弑殺者,尋常邪祟近不得身,這些東西,王爺自然是看不到聽不到的。”
崔彧聽著,隻看了一眼那座宅子的大門,道:
“這原是江家的故宅,二十九年前被無故滅門後,這件事成了懸案,這座宅子就一直空置著,周圍的鄰居後來紛紛搬離,這一帶就空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