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不對嗎?怎麼搖頭。”
“沒什麼。”小七將那些想法拋到腦後,不再去想。
指了指地上的兩壇酒道:“王爺,這個搬回去吧,今晚讓王爺嚐嚐我的手藝,看能不能開酒館。”
崔彧彎腰揖手,笑道:
“遵命,老板娘。”
小七笑著墊腳去吻他,反被崔彧扣在了懷中。
清風拂過,合歡花樹輕搖,散下些許落花。
好一會,崔彧微喘,抵著她的額頭,氣息不穩道:
“真好。”
小七笑顏舒展,眸光粲然。
能這樣一輩子,真好。
晚上崔彧小七趁著夜色好,院中清涼,便在亭中對酌。
說起了江家的事情,後事已經安排妥當了,還請了人做了場法事。
小七已經將那口井封起來了,以符篆鎮壓,待到明年,怨氣就散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隻能慢慢的查了。
小七酒量不錯,一大壇酒,兩個人喝了。
若不是還想留著一壇中秋的時候喝,隻怕今夜裏就喝完了。
“你若是做了酒館的老板娘,以你的酒量,怕是要喝虧本了。”崔彧笑著將她的酒杯拿開,看著她臉頰暈染的酡紅,知道她再喝下去就醉了。
小七拿過酒杯,不依,讓長喜去準備府裏其他的佳釀。
“王爺,咱們今也要盡興。”
崔彧揮手讓長喜退下,不用再備酒。
“也可以做些別的盡興。”崔彧望著她時眸色漸濃,唇角含笑,眉梢含春。
“你整日裏就想這個。”小七橫了他一眼。
殊不知,她這半醉的狀態,自是眼波橫媚,那春泉般的眸子,豔的氤氳透骨。
“你整日裏這般眼神勾著本王,本王又不是聖人,哪兒能做到坐懷不亂。”
崔彧笑著拉過她,小七順勢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肩頭。
崔彧見她醉眸惺忪,一雙眸子晶亮且又迷離,又這般乖順的依在他懷裏,崔彧難免心中意動。
偏過頭去意欲親熱,聽著小姑娘開口問道:
“王爺,我做音華的時候愛喝酒嗎?”
崔彧如今聽小七說起音華兩個字便神經緊繃,不覺得身子僵了一下。
“怎麼問起這個?”連聲音都不自在了。
好不容易哄好的小祖宗,別是再趁著酒後舊事重提吧?
小七從他懷裏抬起頭,小七戳了一下他的眉心。
“你緊張什麼,我就是音華,音華就是我,之前的事情不記得了,我問問又能如何?”
崔彧望著她打量她片刻,小七靠在他懷裏,手臂搭在他肩膀處。
“那日在藕荷深處,你那樣待我的時候,我便突然就想通了,總歸都是我,如果我現在死了,輾轉成了別人,王爺也定然會找到我。”
崔彧將她往身前擁緊了幾分,嗯了一聲。
“如今我不記得了,王爺你多與我講講咱們之前的事情。”
崔彧聽著她的話,知道她是真的釋然了。
隻不過過往一切,她忘了便忘了,崔彧也不想讓她知曉。
“改日再講,你醉了,本王抱你回去休息。”
小七卻不依。
“我沒醉,我就是想聽聽。”
她鬧著不肯走,崔彧隻得哄著她。
“你以前便愛喝酒,你母後不準,你便常常去酒窖處偷來喝。”
“那我酒量好嗎?”小七歪頭看著他。
崔彧想到了什麼,輕笑了一聲。
“不好,喝醉了小醉貓一樣,有一次爬到屋頂,說是要去摘星星,把滿宮的人嚇得夠嗆,生怕你摔下來,任憑誰都無法將你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