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最近在家安心的跟著嬤嬤學習大婚時候的禮儀,畢竟滿朝文武看著,她丟臉沒事,不能給王爺丟臉。

最近幾日王爺十分的忙碌,有時候直接宿在了外院,沒有回朝暮苑。

小七想著,或許是給她婚前喘口氣的機會,好等著大婚後可勁折騰。

她是幾日後才知道北燕發動了戰爭,聽聞西北連失三城,節節敗退,王爺在朝堂上發了好大的火兒。

想想也是,西北兩大猛將死於一個細作的手裏。

所有人都以為這阿迪萊是來和親的,原來搖身一變,竟然是來刺殺的。

小七也不好去打擾崔彧,夜裏聽說他回來了,便叮囑廚房一定要送去飯菜。

長樂有時候還取笑小七道:

“王妃如今大了,越來越像個賢妻了。”

小七托著臉想著長樂的話,不是她像賢妻,而是王爺待她好,她也想待他一般好。

北燕的戰事勢如破竹,比跟東北那邊的齊王更讓人頭疼,對抗齊王的是一直在東北方的將領,對那邊熟悉。

然而西北卻連著折損兩員大將,下麵的人又一時半會挑不出能扛大旗的。

朝中為了這個事情整日在商議,他們商議個什麼結果小七不知道,隻知道王爺回來的越來越晚了。

算了算,她已經快十日沒見過他了。

再過十日便是他們大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到了大婚那日王爺有沒有時間?

這日晚上,小七都睡著了,感覺到身上一重,待要推開的時候,頸間溫熱,聞著熟悉的氣息,她不再掙紮。

許是這些日子王爺太忙碌的緣故,下頜上竟然有些短短的胡茬了。

“王爺,紮......”她睡意惺忪的呢喃著。

崔彧隻嗯了一聲,卻不理會,繼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快半個月沒沾她的身子,少不得放縱了兩回。

事後小七依靠在他懷裏,不滿的哼唧了兩聲。

“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淹死!”

崔彧微怔,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後,忍不住輕笑。

“本王這些日子忙,一個人在家是不是悶著了?”

“嗯,嬤嬤教的禮儀好煩啊,要我頂著一碗水,稍微不注意就灑一頭一臉。”

崔彧想到那畫麵忍不住朗笑出聲。

“你還笑!”小七不滿的去擰他,之後想到自己做音華的時候是公主,定然是禮儀很不錯的,“我做音華的時候定然是規矩很好吧?”

崔彧卻搖了搖頭,“你自小頑皮,又是嫡公主,尋常的嬤嬤誰也不敢強迫你學什麼,平時還跟太子少保學些拳腳功夫,禮儀全無。

後來還是你......母後看你著實不像話,十二歲那年便拘著你在宮中學禮儀。

那時你便是日日頂著水碗,不知道打了多少白瓷碗,才學會了那些禮儀。

偶爾還會趁著嬤嬤不注意偷溜出去,有次躲在含章殿裏,非讓我把你帶出去。

那次因為帶你出去玩了一日,我可被父親打了一頓板子。”

小七聽著,覺得王爺為了她可真是受苦了。

她伸手揉了揉王爺的部臀,輕哄著說道:

“是打這裏嗎?是不是很疼,我給王爺揉揉。”

崔彧望著她,眸光漸漸深濃,泓邃的眸子湛黑如洗,強勢之態大盛。

他再次欺身而上。

“七七,什麼地方能模,什麼地方不能模,你難道不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