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馬夫慌忙的刹車,哦呸,應該是慌忙的‘籲’。劉辰這倒黴孩子還是被無情的撞了上去。
“怎如此駕車?”這時候在馬車上顛簸了一下的中年人拉開車簾有些不滿的說道。
中年人說完話就發現馬車前趟了個少年,好像暈過去了。少年看上去皮膚很白淨。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但穿的隻是麻布衣,這就劉辰買的另一高工藝仿造品。
“老爺。那少年郎醒了。”說話的是個小丫頭。稟報著自己老爺。老爺叫袁值壽春城裏的地主老財。
劉辰看著頭頂上的古色古香的屋頂。
自己應該還在東漢!
摸了摸有些暈厥的頭,自己的背篼不見了。劉辰心亂如麻。這是什麼地方。劉辰在榻上翻滾著四處打望。
聽聞劉辰醒了的袁值奪門而來,袁值步伐很是急切,表情也異常興奮。他穿錦衣比較華麗,身邊跟了一個家奴。
“公子可在找它?”袁值指了指家奴托起的背篼。
“給我。”劉辰慌忙起身而且。他倒不是怕他們發現自己的現代東西。最重要的是黑石。那可是自己穿越的唯一媒介。
拿著背篼把東西全倒了出來。
礦泉水。
三瓶江小白。
幾顆玻璃珠。
泡麵沒有了!
壓縮餅幹。
“公子不可損壞寶貝。”袁值看著這個劉辰像倒垃圾一樣把那些晶瑩剔透的寶貝倒了出來。袁值都有點後悔給劉辰他的背篼。
寶貝?找到黑石頭的劉辰立馬心鎮定下來。這些玻璃東西在這些人眼裏還真是寶貝。
見劉辰沒有做出損壞寶貝的動作,袁值又開口說道:“公子何方人士?為何攜帶如此多的透明琉璃?”
劉辰把自己的黑色頭放進了懷裏,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說道:
“在下劉辰。在下家父本是洛陽商人,常出西域交換貨物賺些差價,不料一年前,西域之行,父親被賊匪殺害,母親相繼亡故。父親生前欠債頗多,債主令我償還,在下便逃離會稽,如今便到了壽春,原來的戶籍也不敢再用,雇此流落世間已數年矣。”
袁值細細地分析著眼前的劉辰說的話,好像有道理,這些東西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怎麼可能是中原之物。定是外邦之物無疑。切看這小子皮膚白白嫩嫩的,雙手白淨細嫩不像是盜匪。袁值覺得劉辰的話不像假的。
“原來如此。公子劉姓。可是高祖血脈?”
“高祖血脈何等尊貴,小子怎有這命。”
如今自己身份的事情都沒處理好,再整個冒認皇親的罪過那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