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高一矮兩個流裏流氣的家夥把玩著西瓜刀向車後走來,四隻眼睛裏全是淫邪的光,挨著劉思宇坐在後排的那個女孩嚇著渾身發抖,把頭深深的低下,隻有滿頭秀發和雪白的玉頸還在微微顫動。
劉思宇輕握了一下那女孩放在胸前不停搓動的纖手,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聲音雖然不高,卻給了那女孩一種說不出的力量,那女孩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慢慢的,那兩個人走到了後排,矮的那個走在前麵,用手裏的刀指著劉思宇,狂妄地說道:“你出來。”
劉思宇裝著不解的樣子,小心地說道:
“為什麼要我出來?”聲音裏透露出些許的膽怯,那個女孩的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失望的感覺。
沒想到原來是個膽小鬼。
“叫你出來**的趕緊出來,再多話看老子廢了你。”那個矮個子不耐煩地吼道。
劉思宇裝著害怕的樣子,把自己挪到了中間的座位上,這個位置正對著通道,小心地站了起來,那個矮個子右手持刀,左手把劉思宇往旁一拉,劉思宇就隨勢站起,貼近了那個矮個子,樣子有點戰戰兢兢,後麵那個高個子則用一雙凶惡的眼睛環視著坐在劉思宇前麵的那兩排的乘客,那些乘客看到這些歹徒凶狠的樣子,都低下了頭,隻求這些人不來找自己的麻煩。
前麵那一個歹徒則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口袋,伸到乘客的麵前,開始讓那些乘客把身上的錢和手表之類的東西扔到口袋裏,那個刀疤麵則除了在望向劉思宇旁邊的女孩時目露淫光外,望向那些已被嚇住的乘客則如惡狼望著一群無助的羔羊一般,有一個婦女在拿錢的時候被他看出了端倪,他幾步上前,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那個婦女的臉上,那個婦女驚恐地捂著臉望著他,他則一下伸出手去,從那婦女的衣服下摸出了一個用手巾包得緊緊的包來,隨手丟進了那個裝錢物的口袋裏,那個婦女的一愣,然後一聲嚎叫,就撲了上來,想奪回自己的錢,卻被刀疤臉一下抓住了頭發,又是兩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用力一推,那個婦女在靠背上撞了一下,就倒在椅子上,一臉死灰。
劉思宇看到到矮個歹徒的黑手伸向坐在旁邊的女孩,那個女孩一臉的驚恐和絕望,尤如一隻無助的羔羊,他心裏一疼,不想再等。
那個矮個歹徒的手剛要抓到正拚命縮向窗邊的女孩時,劉思宇右手陡出,捏住了那個矮個歹徒持刀手腕,左手猛力一抬,隻聽嚓的一聲,那個歹徒的肘關節頓時錯位,掉了下來,那個歹徒感到一陣劇痛,還沒有叫出聲來,雪亮的西瓜刀就到了劉思宇的手中,接著隻見劉思宇揚起刀柄,在那個歹徒的頭上用力一敲,那個歹徒將頭一轉,兩眼一滯,就倒了下去。
這幾個真如電光火閃般,還沒等那個高個歹徒明白怎麼回事,劉思宇已衝到他的麵前,迎麵一拳正正砸在他的鼻梁上,隻覺一陣鼻酸,不及反應,腹部已被劉思宇一腳踹個正著,不由得一下子如蝦般彎下了腰,手中的刀落了下來,劉思宇怕這刀掉下來傷著其他乘客,將手裏的西瓜刀一伸一旋,那把西瓜刀由橫變豎,直直落下,那個歹徒正的劇痛中,右腳卻又被西瓜刀釘了個正著,發出了一聲慘叫。
劉思宇知道客車裏很是狹小,隻有速戰速決,不然就可能對一些乘客造成誤傷,當下也不停留,左手一把抓住那個歹徒的頭發,右膝猛抬,狠狠地撞在那個高個歹徒正彎下的麵部,隻聽轟的一聲,那個歹徒的臉上被撞得皮開肉濺,這還是劉思宇沒下死手,隻是將他撞得昏了過去,倒在過道裏。
跨過高個歹徒的身體的時候,劉思宇的右腳毫不客氣地踩在那個歹徒的小腿上,略一用力,隻聽嚓的一聲,將這個歹徒的小腿骨踩斷。
盡量不讓對方有反抗力量,這是劉思宇曆來的信條,這時心慈,就可能給自己帶來嚴重的後果。
刀疤臉正用一雙眼睛掃視著整個車廂,對於自己派往車後請人的兩個手下,他是比較放心的,這兩個人心黑手辣,在道上混了幾年,也算是有一身不錯的身手,幹這些事可謂是輕車熟路。
不是嗎?他看到那個挨著女孩的小夥子乖乖地站起來時,心裏仿佛看到那個可人的小妞正躺在樹林裏的草地上任自己擺布,而旁邊則是那幾個手下垂涎欲滴的樣子。
前幾次把車上過得去眼的女人輕鬆地帶下了車,讓自己在完成了一次“集資”後又享受了一番飄飄欲仙的風流,當然自己享受完之後,他們幾個也像餓狗一般撲了上去……
說真的,刀疤臉還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刺激又消魂的生活。
正在意淫之際,卻聽到車後傳來異響,轉頭一看,隻見那個叫於八的矮個手下,身子搖晃兩下,軟軟地倒了下去,他心裏一驚,不及細想,又是一聲慘叫,又見那個叫曾勇的高個子的頭猛然揚起,然後又向前彎去,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頭發,往下猛力一壓,這個曾勇就倒在過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