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帶著派出所的人加班審到淩晨二點過,才把那小五和黑子審完,不過在審玉龍飛的時候,這個北天王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又臭又硬,隻是用凶狠的眼光盯著淩風,卻是一個字也不說。
看看時間不早了,淩風幹脆把玉龍飛單獨拷在一間小屋裏,準備明天向劉思宇彙報後再說。
玉龍飛在被劉思宇幹脆利落地製服拷上後,就如同在夢中一般,他自從闖蕩江湖以後,還從來沒有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擊倒。所以就養成了一種目空一切的狂妄,上次與張彪爭鬥,就是憑著自己不要命的凶悍,才使背後有肖長河支持的張彪不得不讓步。
前不久張彪死於那場圍捕通緝犯的行動中,讓玉龍飛高興了好幾天,雖然黑河鄉裏還有兩個人與自己並稱為天王,但那兩個人是人們為了湊數強喊出來的,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沒有了張彪,自己可是真正的老大了。
雖然聽人說鄉裏的劉書記很是利害,但自己打了郭小揚,他不是屁也沒有放一個嗎?
看到劉思宇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他就盲目地認為這劉思宇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所以今天喝了酒後,才會做出讓小五去找學生陪自己喝酒的舉動。
哪曾想結果會是這樣,他想到劉思宇看向自己的冷冷的眼光,還有那讓人望塵莫及的身手,他的心涼了半截,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一個人被拷冰冷的屋裏,玉龍飛終於認識到了情況不妙,他左想右想,看來隻有死不承認這一條了。
劉思宇吃過早飯,剛到辦公室,淩風就拿著小五和黑子等的口供走了進來。
看到淩風布滿血絲的雙眼,劉思宇心疼地為淩風倒了一杯水,然後遞了一支煙給淩風。
喝了一口水後,淩風坐下說道:“宇哥,玉龍飛這小子死豬不怕天水燙,按照你的吩咐,我們最後審他,這小子是油鹽不進,一句話都沒有說,跟我們耗了兩個小時,我隻好把他單獨拷在一間屋裏。”
劉思宇靜靜地聽道,等淩風說完,他開口說道:“你們辛苦了,忙過這事,我做東,大家好好喝一頓。”
說到這裏,他又問道:“另外那幾個呢?”
“那幾個還算老實,特別是小五和黑子,把他們幹的壞事全部都交代了。根本沒有費什麼辦,真是怪事。”淩風有點不解地說道。
劉思宇心裏想道,他倆敢不老實?就算世界上有名的硬漢,落在自己手裏,還能守口如瓶的都沒有幾個,何況是這兩個小混混,自己略施手段,那兩個就被嚇破了膽,使得自己好多修理人的方法還沒有用上呢。
淩風遞過相關的材料,劉思宇接過仔細看了一遍,越看臉上的怒氣就越盛,他沒有想到這玉龍飛一夥不但作惡鄉裏,還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竟然連12歲的幼女都不放過……
隻見劉思宇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淩風,根據這些材料,玉龍飛這個犯罪團夥罪惡滔天,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你迅速向林均凡局長彙報,至於玉龍飛,你就不用審了,今天黑河鄉逢場,我去看一下,然後把他拷在菜市場示眾。”
說完,他起身和淩風趕到派出所。
由於心裏很是憤怒,連向張書記彙報都忘了。
到了派出所,淩風打電話向林均凡作了彙報,林均凡聽到自己剛離開黑河鄉,就出現了社會上的混混強迫中學生陪酒,從而牽出了強奸婦女,拐賣婦女的案子,心裏大為震驚,就命令刑警隊長申富強帶人迅速趕往黑河鄉。
淩風打電話的時候,劉思宇進了關押玉龍飛的屋子,玉龍飛被拷著靠牆站了一夜,早凍得肢體麻木,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卻是劉書記黑著臉走了進來,他恨恨地看了劉思宇一眼,在心裏不知罵了劉思宇幾千句。
劉思宇並不說話,抬手一記勾拳就打在玉龍飛的肚子上,玉龍飛情不自禁地慘叫一聲,接著嘴就被劉思宇一把捏住,再一扭,就再也發不出聲來,然後就見劉思宇的拳頭巧妙地落在他的身上,渾身的骨頭似乎被拆散了一般的疼痛,兩分鍾不到,劉思宇就沒有再動手了,隻是最後一下,並不太重,卻正正打在玉龍飛的小腹偏左下的一個部位,玉龍飛隻覺得似乎有一條筋一麻,因為周身疼痛,他也沒有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