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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根和柳瑜佳開著車在平西城裏四處尋找,從城北找到城南,又從城東找到城西,終於在城西的一個叫文學大酒店的樓下看到了劉思宇的那輛軍車。
兩人連忙把車停在一邊,下車直往酒店走去,到了大廳,看到一個像領班的人,黃海根忙把他拉過來,指著劉思宇那輛軍車問道:“請問你知不知道這輛車的主人在哪裏?”
那個領班被人拉住,心裏一煩,卻見黃海根衣著非常考究,而且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不高興的話就沒有出口,禮貌地說道:“我幫你問一下。”
領班走到站在門口的禮儀小姐麵前,說了幾句,然後快步走回來,對黃海根和柳瑜佳說道:“我問了一下,那輛車是一個年輕人的,他和新傑保安公司的黎隊長一起來的。”
“黎隊長?”黃海根好奇地問道。
“是的,黎隊長是我們酒店的常客,我帶你們上去,一問就知道了。”那個領班殷勤地說道。
黃海根和柳瑜佳隨著領班上了二樓,找人問了一下,得知黎隊長和幾個人喝了酒後,已到五樓108號房休息去了。
拿到黎隊長的房號,黃海根讓領班去忙自己的事,自己和柳瑜佳到了五樓108號房前,隻見房門緊閉,黃海根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開門的是一個小平頭的人,看到黃海根和柳瑜佳,疑惑地問道:“請問?”
“我們是劉思宇的朋友,請問他在不在裏麵?”黃海根忙解釋道。
“劉思宇?”,那個平頭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說道:“你說的是獅子哥啊,在裏麵,請進請進?”
黃海根和柳瑜佳得知劉思宇就在裏麵,也沒有聽清這平頭稱呼劉思宇什麼,跟著小平頭進了屋內。
這是一間套房,走進外間的屋裏,正見四個人在那裏玩撲克,看到小平頭帶著一男一女進來,男人衣著考究,一張臉透出成熟自信的光彩,而那女的,大約二十二三歲模樣,一頭長發很隨意地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端正地嵌在一張如玉般光潔的臉上,給人以超凡脫俗的感覺,就都驚奇地望向那個小平頭。
“黎哥,他們是獅子哥的朋友,是來找獅子哥的。”那個小平頭低聲對長得精幹結實的人說道。
這人正是黎樹,他聽說是劉思宇的朋友,就站來,向黃海根伸出右手,口裏說道:“我叫黎樹,是劉思宇的戰友。”
黃海根伸出右手,和黎樹握了一下,“黃海根,劉思宇大學的同學,這是我表妹柳瑜佳。”
柳瑜佳友好的向黎樹點了一下頭,黎樹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就是柳瑜佳時,不覺多看了幾眼,心裏想道:難怪劉思宇會喝醉,誰遇上這樣的女孩,都不願和她分手。
黎樹富有深意地看向柳瑜佳,說道:“思宇剛才喝酒醉了,在裏屋休息,我帶你們去看看。”
柳瑜佳和黃海根隨著黎樹進了裏屋,隻見劉思宇躺在床上,床前一個盆子裏裝了他吐出的穢物,一股難聞的酒氣充滿了屋子。柳瑜佳不顧難聞的氣息,走上前去,隻見劉思宇滿臉通紅,沉沉入睡,不過仔細看去,還可見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既然你們來了,就把他交給你們,我們有事先走了。”黎樹看到柳瑜佳關切的樣子,就找了個借口,向那幾個人打了一個手勢,大家紛紛拿起外衣和隨身的東西,打開門迅速離去。
柳瑜佳看到劉思宇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眼裏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來了,黃海根把臉別到一邊,心裏也是陣陣酸楚。
柳瑜佳把那個盆子端到衛生間,倒掉穢物,又把盆子洗幹淨,這才走了回來。看到劉思宇發紅的臉上微微出汗,就找了一張毛巾,到衛生間弄濕,小心的擦拭,不料劉思宇的手卻一下抓住了她,口裏喃喃的說道:“小佳,別丟下我,別丟下我。”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就聽不見了,隻有一陣粗壯的呼吸。
柳瑜佳再也控製不住了,抓住劉思宇的手,不停地說道:“思宇哥,你放心,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臉上的淚如雨般落下。
黃海根再也看不下去了,悄悄走了出來,往羅小梅家裏打了一個電話,給王桂芳說了劉思宇的情況,就下樓開車回去了。
王桂芳和羅小梅趕到時候,劉思宇還沒有醒過來,王桂芳和羅小梅看到劉思宇的樣子,難過得直掉淚。過了一會,三人邊說話,邊看著劉思宇,幾人不時用毛巾幫劉思宇擦臉上的汗。
黎樹找幾個人陪劉思宇喝酒,本來是想給劉思宇解悶,誰知幾人上桌後,劉思宇一下酒興大發,主動向在座的人發起戰爭,黎樹知道劉思宇的酒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任由他們去拚酒,隻是沒有想到劉思宇竟然有一醉解千愁的打算,最後生生灌下了兩斤多白酒,然後頹然倒下,讓他對那幾個人好一頓責怪,那幾人也是有點份量的人物,那個小平頭是平西市公安局刑警大隊一中隊的中隊長,叫郝平生,另外三個,有兩個是平西省國安廳的,一個姓範,一個姓姚,還有一個則是平西檢察院的一個檢察官,姓周。這幾人中,那個姓範的和姓姚的,是黎樹的同事,郝平生和那個姓周的檢察官,則是黎樹高中時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