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柳瑜佳吃得特別的香,還不時往劉思宇的碗裏挾菜,一雙好看的眼睛也是深情地望著劉思宇,弄得劉思宇反而不適應。
夫妻倆吃過飯,柳瑜佳把劉思宇按到沙發上,把茶泡好端過來,讓他看一會電視,自己哼著一支曲子,跑去收拾了,劉思宇無奈地望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邊看電視邊抽煙。
柳瑜佳收拾好後,跑過來,如一隻乖巧的小鳥偎依在劉思宇的懷裏。初夏時節,天氣已有點炎熱,劉思宇摟著隻穿了一件簿簿的絨衣的柳瑜佳,感受到她身體上散發的熱量,再看到柳瑜佳紅撲撲的臉,心裏的情愫一下被點燃,猛一低頭就吻了上去,柳瑜佳嗯哪兩聲,兩人忘情的纏在一起。
劉思宇抱起柳瑜佳,回到房間,也不管柳瑜佳下午有沒有課,兩人滾到床上,甩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飛出,很快一具精致美麗的和一具強健的身體溶在一起,屋裏響起了令人的聲音。
一切雲消雨散的時候,柳瑜佳輕撫著劉思宇的胸肌,喃喃低語,然後甜甜睡去。
下午醒來的時候,已是即近四點了,劉思宇感覺到身邊少了一個人,他睜睛一看,隻有一堆衣服堆在床上,衛生間裏傳來流水的聲音,他心裏一動,一下跳起來,赤luo著身體閃進了衛生間……
兩人出收拾好出來,劉思宇想到今天要給大伯送蘭草過去,就給柳瑜佳說了一聲,開著車買回來幾個花盆,並到郊外的山坡上取來適合的土壤,然後到陽台上端過蘭草,進行細心的分盆,忙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弄完。
柳瑜佳因為想吃西餐,於是兩人決定先把蘭草送過去,然後再到西餐廳去吃西餐。
到了柳誌軍的家裏,看到劉思宇從車裏搬出蘭草,那個勤務兵忙跑過來幫忙,三人把蘭草搬進後院,柳誌軍和成梅娟跑到院裏,看著三盆蘭草,不過一盆隻有三苗,就好奇的問這些蘭草都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講究?還有平時要怎樣伺弄它們?
劉思宇因為兩年前對蘭草有所研究,自然介紹起來頭頭是道,隻是現在的蘭草沒有前兩年那樣炒得瘋狂,不過這些極品蘭草的價格仍然很高,就這三盆蘭草,搬到蘭草交易市場,三兩萬還是要的。
柳誌軍聽到劉思宇說得很是繁瑣,他沒想到這蘭草的伺弄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就對那個勤務兵說道:“小王,思宇說的你都記住沒有?今後這蘭草的管理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它照顧好,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多向思宇請教。”
“首長,我保證完成任務”那個勤務兵啪地行了一個軍禮,鄭重地說道。
“小王,這蘭草也沒有什麼好難伺弄的,你把我說的記著就行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就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在平西,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會讓他告訴你的。”劉思宇看到那小王有點緊張,就安慰道。
柳瑜佳在院裏看了一會,和大嬸到一邊說話去了,柳誌軍讓小王把茶送到院裏,自己和劉思宇坐在石桌上,邊抽煙邊說話,小王看到兩人要說事,就跑到一角照顧花卉去了。
柳誌軍輕喝了一口茶,劉思宇掏出煙來,遞了一支過去,又替大伯點上,兩人抽了一會,柳誌軍說道:“思宇,你那個事,老杜已給我說了,比較看好,廳裏可能還要來人實地察看,你要做好準備。”
突然聽到這個好消息,劉思宇心裏驚喜萬分,上午向杜學州彙報的時候,看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自己都有點信心不足,沒想到大伯卻這樣說,看來,杜學州和大伯肯定通過氣。
“大伯,謝謝你,我們白樹縣如果錯過這個機會,不知又要落後好遠。”劉思宇真誠地說道。
“我也沒有幫你什麼,況且今天中午老杜和我喝酒時說了,這個項目前景很好,如果真的又建成一條平西通往南方的大動脈,對周邊的經濟,肯定是一個不小的拉動。”柳誌軍看到劉思宇態度恭敬的樣子,平靜地說道。
劉思宇這才知道大伯中午和杜學州聚過,不由感慨地說道:“大伯,不瞞你說,今天上午我去向杜廳長彙報工作,看到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都有點絕望了,沒想到這杜廳長還是麵冷心熱的。”
“嗬嗬,這個老杜他原來是交通戰線的專家,自然原則性比較強,不過不是老古董,他讓我的告訴你,以後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可以找他,能夠支持的,他會支持。”柳誌軍樂嗬嗬的說道。
本來中午的時候,柳誌軍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向杜學州透露劉思宇和費副書記的關係,他知道這杜學州在省裏,隻有分管交通的副省長歐卓遠看重他,不過歐副省長不是常委,在省裏的幹部任用上,幾乎沒有話語權,而有傳聞交通廳的王廳長可能要調到外省去任副省長,眼前出了這麼大一個空缺,說杜學州不眼紅,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他知道這個的位置競爭肯定異常激烈,自己在省委常委裏,可以說沒有直接幫自己的人,這個位置落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但他還是不甘心,所以急於在今年之內幹出成績,給自己增加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