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放心,我一定服從組織的安排,以後在工作上多向孫部長請示。”劉思宇立即表態。不料費向東卻擺了擺手,說道:“思宇,小霞這丫頭,你是知道的,一向心高氣傲的,缺乏基層工作經驗,你到富連市後,很多事你要多出主意。”
費向東看到劉思宇二話沒說,就直接表明了態度,心裏很高興,倒底是自己的關門弟子。兩人喝了一會茶後,劉思宇壯起膽子說道:“師傅,小佳的三叔到燕京了,您什麼時候方便,他想來看望您。”
“嗬嗬,是誌遠吧,既然你和小佳都是一家人了,他也算是我的親家,今天晚上你大哥要回來吃飯,就讓他晚上過來吃飯吧。”費清雲雖然調到中原省去了,但並不代表費家對平西省的情況不關心,這柳誌柳任平西省常務副省長,費向東也是清楚的。
不但對柳誌遠比較了解,而且還知道柳誌遠正在為再進一步而發愁。
“感謝師傅,我相信三叔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劉思宇高興地說道。
隨接劉思宇給三叔打了電話,不過是三叔的秘書接的,劉思宇告訴他說自己找柳副省長有事,請他轉告柳副省長,有空的時候回他電話。
說完這事,劉思宇幹脆陪著師傅,到北海去走了一圈,師徒兩邊走邊談,倒也其樂融融,那兩個警衛自然是便裝遠遠的跟在後麵。
下午四點過的時候,劉思宇接到三叔的電話,劉思宇在電話裏告訴他說師傅讓他晚上過來吃飯,柳誌遠不由激動起來,一直在賓館裏等著劉思宇回去接他。
劉思宇把師傅送回家裏後,然後開著車,到了賓館,柳誌遠看到劉思宇,略顯緊張地說道:“思宇,我們帶點什麼禮物?”
對於這個問題,劉思宇在來的路上就考慮好了,他笑著對三叔說道:“你放心,三叔,我都準備好了。”
兩人坐著車到了師傅的四合院,劉思宇從後備箱裏提出一個口袋,這口袋裏裝的是兩瓶法國產的紅酒,當然那年份可就有點久遠了。劉思宇知道師傅兩年以前,就不怎麼喝白酒了,所以他那點特供,差不多讓劉思宇給掏完了。
守在門口的警衛看到劉思宇進來,望著他笑了笑,劉思宇轉過說道:“這是我三叔,來看老爺子。”
那個警衛點了點頭,劉思宇和柳誌遠進了屋裏,費向東正在客廳裏品茶,劉思宇笑著喊道:“師傅,我三叔來看你了。”
費向東抬起頭來,柳誌遠急忙上前說道:“老爺子,你好”
“是誌遠吧,快請坐。”費向東作勢要從藤椅上站起來,柳誌遠急忙過去,握住老爺子伸出的手,說道:“老爺子,你坐你坐。”
費向東和柳誌遠握了握手,也不再堅持,坐了下去。劉思宇提著那兩瓶紅酒,對師傅說道:“師傅,這是三叔給你帶來的法國紅酒。”
費向東自然就笑著說都是一家人,來就是了,怎麼還這樣客氣,柳誌遠看到費向東這樣和氣,神態才自然起來。
看到兩人談得起勁,劉思宇跑到廚房,幫勤務兵準備生活去了。
幫著收拾了一會,就聽到院子裏傳來汽車的聲音,劉思宇急忙跑出去,一看原來是費清鬆和徐月霞回來了,看到劉思宇,費清鬆原本威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思宇回來了?”語氣中充滿關愛,劉思宇心裏一暖,向大哥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大嫂徐月霞笑了笑。徐月霞跟著丈夫到了客廳,和老爺子打了一個招呼,就來到廚房,幫著準備。
“思宇,聽說你在黨校學習,結束了?”徐月霞關切地問劉思宇。
“大嫂,前天結束了,這不,趁著有幾天假期,跟著小佳的三叔到燕京來誑誑。”劉思宇笑著說道。
徐月霞沒有看見柳瑜佳,就問道:“小佳怎麼沒有來?”
“她要上課,走不開。”柳瑜佳雖然到師傅家的時候並不是很多,但不知怎麼的,卻很討這一家人喜歡。
兩人說了一會閑話,又聽到院子裏汽車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費心巧這小丫頭回來了,在燕京,費清鬆和徐月霞因為工作的關係,一般一周回來一次,至於費世傑,現在在東北軍區任團長了,回來的時候,一年也難得一兩回,隻有費心巧,因為在費家的公司裏上班,時間上沒有限製,一周倒是要回爺爺家裏看望三四回,這次接到爺爺的電話,要她和從富連市趕回來的表姐孫玉霞回家吃飯,到了院裏,卻看見大伯的車停在那裏,兩人下了車,直接往客廳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