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唐黎切身體會的心得。
況且,她現在是弱勢群體。
不替她捂腿,她真感冒怎麼辦?
所以,一雙大手覆上來,唐黎並不感到意外。
捂到後來,唐黎的腳踩住了椅麵。
她的十指撐著書桌,身體緩緩下落之際,寬大的手骨也穩住她。
當她成功側坐到宋柏彥身上,宋柏彥依舊未放手,似怕她就這麼摔了,話語縱容:“打算跟我一直這麼擠著?”
唐黎沒回答,隻說:“我剛吃了話梅,味道很不錯。”
說著,仰起小臉:“你要不要也嚐一下?”
唐黎身上沒地方藏話梅。
怎麼嚐,不言而喻。
就在側腰抵上冰涼皮帶扣的那刻,唐黎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雌激素的激增。
發出品嚐的邀請,完全是順從了身體的本能。
這本就是孕晚期的正常現象。
激素分泌失調,當然需要陰陽調和一下。
再說,她也不幹什麼。
就是親個嘴。
頂多是,親的時間會長一點。
唐黎維持側坐的姿勢,一雙腿卻掛在椅子上,從宋柏彥的角度,視覺衝突是不可忽略的。
作為男人,說不喜歡這具身體是假話。
哪怕它正在孕育一個新生命,魅力也絲毫未減。
或許就是年輕帶來的福祉。
最後,唐黎如願以償。
隻是親著親著,難免有些失控。
到後來,唐黎是夾著尾巴逃離書房的。
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離開的時候,早忘了冰淇淋那回事。
回到主臥,腦海裏隻剩下一句話——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晚飯,唐黎沒再下樓去吃。
不過傭人很貼心,特地把營養餐給她送過來。
唐黎正想向對方道謝,傭人就笑笑:“是先生的交代,說您有點累,在房間吃也是一樣的。”
唐黎:“……”
當天晚上,唐黎去了客房睡。
隻是,一想起自己書房裏的失言,老臉仍通紅。
其實她不是真想吃。
再回想起來,那三個字,確實有辱斯文。
有沒有傷敵她不知道,反正她自損了不止一萬點血。
估摸著是沒傷敵。
對男人而言,那也是變相的肯定。
不說宋柏彥心裏怎麼想的,會不會秋後追究,她沒臉見人是事實。
這一晚,相安無事。
第二天上午,唐黎掐著宋柏彥在書房辦公的時間點,回了一趟主臥,正往她的托特包裏裝東西,宋景天也晃了進來。
今天周六,小家夥不上課。
嗅到一絲不對勁,宋景天卻沒戳破:“幹嘛呢?”
唐黎是準備提前回檀宮。
實話不好告訴小家夥,怕他打破砂鍋問到底驚動旁人,“我今天要去醫院聽課,充分學習一下產後護理的知識。”
宋景天往唐黎的托特包瞄了一眼。
第一次聽說,上課還得帶洗麵奶和麵霜。
不過,他依舊沒戳破唐黎。
小肉手往身後一背:“那你繼續準備,我先走了。”
出了主臥,他發出一聲歎息。
那是去聽課?
明明是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