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紅薯,就這樣在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全部消滅了,地上是落了一地的紅薯皮。
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雲緋雪和冷擎蒼兩個人在農田的前麵坐著。天空中微微的下了些寒氣,似乎冷了些。
雲緋雪微微的瑟縮了下,整個人蜷縮了起來,眼睛卻是依然睜的大大的,盯著前麵的情況。未曾注意到身旁的位置空了。
天空中的星子漸漸的疏離了些,看著更加的月朗星稀。而寒氣更甚,冷擎蒼重新回來的時候,雲緋雪整個人都快蜷縮成了一個球一般。
“冷嗎?”
冷擎蒼將手中剛剛拿來的裘皮大衣輕輕的披在了雲緋雪的身上,低聲的問道。
他知道這個時候斷然是不能夠大聲喧嘩的,否則,定然會導致前功盡棄的。
“有點,不知道這明明挺好的天,卻是在後半夜這般的冷!”
雲緋雪微微有些羞赧,可是整個人確實有些冷的厲害,便也不同冷擎蒼客氣了,直接扯緊了一副,身上才覺得微微有些暖氣傳來。
“是嗬!你若實在乏的緊的話,便進去休息下。應該也不會耽擱的!”
冷擎蒼勸說道,他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子如斯堅強。若是璃珞,此刻斷然是不會還這般辛苦的在這裏坐著,定然早已經吵鬧的不行,要回去休息了。
隻是,他沒事拿雲緋雪同月璃珞做什麼比較呢?比較的再多,她也不再屬於他了。
冷擎蒼想到這,微微有些冷然,突然沉默了,隻是仰頭,看向天空,任由那清輝落在臉上,添上幾許涼意。
雲緋雪正想張口拒絕,扭頭卻看見冷擎蒼那張微微顯得有些寂寞的臉,突然什麼也不想說了,隻想就這麼靜靜的坐著,許是陪著他,亦或者是她自己。
冷府。
月璃珞在床上不斷的翻轉著,擎蒼已經去江南五天了,卻還是沒有來一封信,而她的月信到現在也還沒有來。明明這月信沒來是好事情,而且她心裏已經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了。
可是,她還是很忐忑,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些不好的預感。她多麼希望此刻冷擎蒼能夠在身邊,就算不說話,抱著也能夠心安些。
嫣紅這些日子,老實的有些異常。鳳蘭已經搬去了嫣紅那裏,隻是身上有孕的事實已經明顯開始遮蓋不住了,她已經有了明顯的害喜的症狀。
問了嫣紅,卻隻是讓她多注意些,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建議。鳳蘭自然也是沒有辦法,除了小心,也隻有更加的小心。
冷老太太在冷擎蒼出去後的第三日終於將那玉秀放了出來,隻是,玉秀雖然還有一口氣存在,卻已經麵如土灰,也根本說不出話來。
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玉秀,冷老太太也懶得多加拷問,不過是將死之人,又何須多此一舉呢?
明月終於找到了玉秀,在她幾乎尋找的陷入癲狂的狀態的時候,終於看見了玉秀被冷老太太扔進了祠堂,仿佛扔的一根稻草一般。
“你給我醒過來!聽到沒有?”
明月從牆角出來,大聲的叫喚著,她身上被這個女人下的毒還不曾解,她怎麼能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