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曾經教過我的老師,長島一男。”
曹寧睜大眼睛:“你……你也是?”
“對!我是長島君的學生,我知道,使用這個方法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學生。難道你也是他的學生?”
曹寧搖搖頭:“我哪來的哪個福氣,是給我褲子的那個人是他的學生。她將這方法教給了我。”
王皓接過香煙,抽了一口:“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曹寧拉過王皓的手,在他的手心上慢慢地寫上了四個字──東山芳子。
“是她!”王皓激動地說:“竟然是她!”
曹寧問:“你認識她?”
“不認識!但是對她已經是久仰大名。知道她是帝國之花,立過不少的大功。你是她的搭檔?”
曹寧吃了一口燒雞,又貼著王皓的耳邊說:“我隻是她的下線。”
“那也不得了了。你肯定很受她的器重,不然的話,你進來不到四天,她就活動著將你救了出去。”
曹寧點點頭,表示他這話說對了。
東山芳子的出現,讓王皓心中的最後一絲警惕跑光了。現在,他想求曹寧幫他一把。
“兄弟,幫我。”
曹寧:“沒問題,我給你帶信出去。如果想讓芳子小姐出麵救你,肯定不可能。畢竟你與她不是一條線上的人。”
“這我明白!我不是讓芳子小姐救我。救我的人,另有其人,隻是現在他想忘了我。”
曹寧好奇地問:“為什麼會這樣?你被抓,他不擔心你供出他來嗎?”
王皓吃了一口菜:“他擔心個鬼。他知道組織的紀律,知道我不會供出他。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現在肯定搬離了原來的地方,就是供出了他,也抓不到他。”
“那他應該來救你呀。”
“救人?救人不成反被抓,這個道理他懂。我的事,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他們不敢出麵。”
曹寧點點頭,這話不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人不牽連自己那是很難的。
“王哥,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我……”
王皓苦笑道:“抓我的那一天,我是在接頭,但是,接頭後,與我接頭的人反抗拒捕時被開槍打死了。所以,沒有人知道與他接頭的是誰,因為當時,與死者接觸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也是中彈死亡了。我的命大一些,中彈後活了下來。”
“這就是說,沒有人知道你與死者接頭,死無對證。”
“對!我一直都沒有承認自己是接頭人,隻說自已是路過者。象我這樣的情況,如果有人搭救,基本上可以釋放的。”
曹寧想起了一件事:“這事你沒有同其他的人說吧。”
“哪能啊?說出去那就是找死。你是芳子小姐的人,所以我才敢同你請。另外,我進來後,一直都是關在重7監,其他監舍的人有人放出去,重7監的人從來沒有人走出監獄。”
聽了這話,曹寧放下心來。
“王哥,我答應幫你,但是如何幫,得你自己去想辦法,你說說,如何才能將你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