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彥琛是誰?他可是蓉城軍區曾經的神話,手底下管理著幾千名蓉城軍區最精銳的兵。
他不僅僅是身手了得,更善於揣摩人的心理,那雙高深莫測的雙眼如鷹一般敏銳。
所以,秦安琪那因為心虛而產生的小小的動作,又如何逃的過他的法眼?
嗬……事到如今,竟然還在狡辯。
想著是這個秦安琪將葉星辰害的滿身是傷,還被摔出了腦震蕩,他眸中突然就迸發出了殺氣凜然的光,恨不得將她提起來扔出去。
盯著秦安琪瞧了半響後,他又開口了。“你確定你不知道,是誰害葉星辰摔下山坡的?”
他的語氣帶著嚴重的不耐煩,幾乎是吼出聲的。
而他猛然出聲低吼,將秦安琪又嚇了一跳。
她條件反射的抬眼看向了蕭彥琛,那眼中已然含著淚光,眼神十分惶恐緊張的一個勁的搖頭。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她要不要承認?要不要承認是她暗中動的手腳,葉星辰才摔下了山坡?
如果她就這麼承認了,萬一葉星辰要起訴她,那她就完蛋了,她不能坐牢。
可如果她一直抵死不認,萬一蕭彥琛他們又找到了證據,那她更加吃不了兜著走。
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誰來告訴她,她到底應該怎麼辦啊?
就在秦安琪急出眼淚,不知道該不該承認的時候,蕭彥琛的聲音又響起了。“秦安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犯了錯,負隅頑抗和主動自首,這兩種行為的結果是不一樣的。”
“我之所以把你叫到辦公室來問你,那是給你機會,也是想要給你留最後的麵子。”
“如果你抵死不認,心存僥幸,那抱歉,我蕭彥琛會讓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不信的話,你盡管試試,我保證讓你後悔。”
說完,他自身後的椅子緩緩坐下,身子閑散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可那看著秦安琪的目光,卻是那麼的陰鬱陰沉,看的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見秦安琪半天沒吭聲,也不知道垂著腦袋在想什麼,蕭彥琛又淡淡的開口了。
“葉星辰被摔的全身多處擦傷,並且還被查出撞出了腦震蕩,做了傷情鑒定之後,已經構成了輕傷。”
“如果這件事情是意外,那我們另當別論。”
“可如果這件事情被我查出來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那她的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輕則,或許判個故意傷人。重則,故意殺人未遂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聽這話,秦安琪抬起眼睛看向蕭彥琛,眼神充滿了恐懼。
她實實在在的沒有想到,葉星辰竟然被摔成了腦震蕩。
而故意殺人未遂這幾個字,就像一道悶雷擊在胸口,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的卻很恨葉星辰,可她哪裏想要殺她啊,她就是想要給她一點教訓而已啊。
早晨那個女學員說的故意傷人可能會拘留坐牢已經讓她膽戰心驚了,如今蕭彥琛又說判她個故意殺人未遂也是有可能的……直接將她嚇出一身冷汗。
秦安琪知道,蕭彥琛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否則他不會這麼咄咄逼人的來審問自己。
難道當時看到自己動手的,除了那個敲詐她的女學員,還有別人?
不管有沒有別人,她現在不敢冒險,萬一自己的狡辯激怒了蕭彥琛,她的下場可能會更慘。
倒不如,承認了吧,向他求饒吧,或許自己還有一點希望。
就在她想要求饒的時候,蕭彥琛的聲音又想起了。“如果你實在不知道,或許蔣新梅可以提醒提醒你。”
一聽這話,秦安琪的身子瞬間癱軟,幾乎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