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緩緩的腦子裏一陣電光閃過,忽然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如遭雷擊,忙不迭地鬆開手:“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你的……”
後麵那幾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白帝從身後抱住她,輕輕摩挲她的耳朵:“沒關係,我喜歡被你握著的感覺,很舒服。”
林緩緩的臉色已經爆紅。
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還是去隔壁睡吧……”
“隔壁?你是想去找霜雲一起睡嗎?你喜歡他?”
白帝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根處,染紅了她的耳珠。
隔著漆黑的夜色,他能清楚地看到懷中的小雌性有多麼誘人可口,心裏那些被壓抑的欲望終於爭相冒出來,擠壓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林緩緩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黑夜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所以她無法知道白帝在剝去溫柔的外表後,變得有多麼瘋狂可怕。
她隻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我沒有,我不喜歡他,我隻是想去另外一間臥室睡覺。”
白帝的手沿著她的細腰緩緩向下摩挲,幹燥溫暖的手掌像是一簇火焰,在她身上留下灼熱的痕跡。
“你騙人,你看起來就很喜歡他,不然的話,你為什麼會拚了命地救他?”
“我真的不喜歡他,你別這樣,我害怕……”
“別這樣是哪樣呢?”白帝的手指輕輕地按壓揉捏,“是這樣呢?還是這樣呢?嗯?”
最後一個音節微微上揚,透出幾分邪氣。
林緩緩被他折磨得既羞又怕,身體更是不爭氣地變得越來越軟。
白帝輕輕咬住她的後頸。
那裏是動物最脆弱的地方,他溫柔地舔過她的皮膚,聲音低啞而迷人:“你真甜。”
林緩緩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身後的雄性獸人。
她想要拒絕,卻又渴望得到更多。
這一晚上,林緩緩過得既快樂,又痛苦。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呻吟和叫聲,都被隔壁的霜雲聽得清清楚楚。
霜雲坐在地上,背靠著岩壁。
岩壁的另一邊就是林緩緩和白帝。
獸人天生的敏銳聽力讓霜雲很輕鬆就能聽到隔壁的所有動靜,包括林緩緩說她不喜歡他,包括她是如何地哀求白帝輕點兒,還包括她那一聲又一聲婉轉誘人的呻吟。
當霜雲聽到林緩緩說她不喜歡他時,他很憤怒,也很難過。
可是後來她的呻吟,卻又讓他忘記了憤怒,變得更加失落。
他無奈地閉上眼睛,巨大的失落將他包圍,
過了很久他才再次睜開眼睛,墨綠的眸子裏麵,目光慘淡。
像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狼狗,發出卑微的呼喚。
“緩緩……”
……
林緩緩第二天醒來得比較晚。
她身上已經被擦洗幹淨,身下的獸皮也被換成了幹淨的獸皮。
一切都被清理得很好,仿佛昨晚那場親密隻是個夢。
雖然她和白帝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她身上都已經被他給摸遍了,也親遍了,想想都覺得麵紅心跳。
林緩緩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又發了會兒呆,然後才穿衣下床。
白帝將昨晚沒吃完的肉湯又熱了一遍,端到林緩緩的麵前。
林緩緩一看到他靠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她忍不住紅了臉,連忙抱著木碗,小口小口地喝湯,借此避開他的目光。
白帝溫柔地看著她:“我等下要出去狩獵,你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帶回來。”
一聽到他要出門,林緩緩顧不上羞澀,立刻就放下木碗,眼巴巴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