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緩緩走出來的時候,在場很多獸人都朝她投去詫異的目光,他們還從沒見過雌性巫醫。
藍晶城的巫醫名叫江泊,作為這次金正中等獸城的最大敵人,他看到緩緩作為岩石狼族的代表,直接就毫不客氣地開口嘲諷。
“你們岩石狼族是沒有獸人了吧?居然派個雌性出來,這是要主動認輸的意思嗎?!”
緩緩瞥了他一眼:“你這是看不起雌性的意思嗎?”
“我可沒有看不起雌性,我隻是雌性應該在家享福才對,你一個雌性跑出來拋頭露麵,難道你們岩石狼族的雄獸們已經無用到了需要雌性保護的地步嗎?”
江泊三言兩語,就激起了岩石狼族眾人的怒氣。
對雄獸來說,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被質疑保護不了自己的雌性。
緩緩嗤笑出聲:“對付你這種隻會打嘴仗的雄獸,憑我一個小雌性足夠對付了。”
江泊皺眉:“好大的口氣!”
“別生氣,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
大長老終於出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爭鋒相對:“別浪費時間了,現在就請你們的代表開始挑選認識的藥草吧。”
江泊和緩緩挺直鬥嘴,其他五個巫醫也收起看熱鬧的心,立刻圍了上去,七手八腳地從木箱裏挑揀藥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的,緩緩才剛靠近木箱,就被他們五個給擠了出來。
她試圖再次擠進去,可是她每次剛靠近木箱,就會被那五個家夥給擋住,她根本連箱子的邊兒都摸不到。
這五個家夥竟然合起夥來欺負她!
緩緩看向大長老,他作為公證人,按理來說他此時應該出麵警告那五個不守規矩的巫醫,但事實上他竟然閉上了眼睛,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緩緩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老家夥跪七天根本就是罰輕了,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讓先知罰他跪上個一年半載!
不遠處的霜雲看到緩緩被欺負,正要上前去幫忙,卻別白帝出聲叫住。
白帝說:“你現在不能出麵,這不合規矩。”
“那我們就要眼睜睜地看著緩緩被人欺負嗎?!”
血翎笑了起來:“別擔心,緩緩聰明著呢,她不會白白被欺負的。”
緩緩衝大長老告狀:“他們五個人不讓我靠近箱子,我沒辦法挑選藥草。”
聽到她氣呼呼的聲音,大長老這才睜開眼睛,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比賽規則裏麵沒有說別人必須要給你讓路,你想要是碰不到箱子,隻能怪你自己沒本事。”
緩緩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的屁股還好嗎?”
“嗯?”
“我懷疑你現在的屁股已經歪到城門外去了!”
大長老:“……”
他知道這個小雌性牙尖嘴利,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好跟她計較太多,幹脆再次閉上眼睛,繼續裝作假寐。
緩緩本就不指望他會主持公正,此時見到他這幅樣子,心中並未有多失望。
她叫了一聲“小綠”。
五根藤蔓立刻從綠晶珠裏麵竄出來,趁五個巫醫不備之時,將他們纏了個結結實實。
五個巫醫奮力掙紮,藤蔓表麵全是毒刺,他們越是用力掙紮,那些毒刺就紮得越深,轉眼就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給紮破了,甚至還流出了鮮血。
江泊憤怒地大喊:“你做什麼?!”
緩緩笑得很無辜:“大長老嫌我沒本事,連個箱子都摸不到,我隻好顯露一下自己的本事,好讓你們給我讓條路出來。”
“你這算什麼本事?你這是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