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害怕硬來會讓小雌性的身體受傷,他真恨不得直接就捅進去。
霜雲咬緊牙關忍住幾乎要爆炸的欲/望,認真仔細地給緩緩做足了前戲,直到她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他這才扶著她的細腰,一點點地擠進去。
一瞬間,猶如天堂。
接下來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
……
緩緩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整整一宿,剛開始她還能哭著求他慢點兒。
可是後來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隻能像條鹹魚似的,有氣無力地攤在床上,任由他隨意擺弄。
直到天都亮了,霜雲方才停下來。
此時的緩緩已經發不出聲音。
她的嗓子都啞了,下半身更像是癱瘓了似的,毫無知覺。
兩個人的身上全都是汗珠,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可就算是這樣,霜雲依舊抱著她親熱了好一會兒,方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起身跑下樓去。
白帝早就料到他們會鬧上一夜,所以特意在廚房裏麵留了熱水。
熱水被裝在鍋裏,灶膛裏還留著些火星。
霜雲揭開鍋蓋,摸了下水,還很熱。
他立刻將熱水倒進桶裏,兌了點涼水,確定水溫正正好,然後飛快地提上樓去。
霜雲認真仔細地幫緩緩洗了個澡。
次日早晨,霜雲起了個大早。
此時緩緩還在睡覺。
霜雲穿好衣服後,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下樓去。
他走進廚房,從蒸籠裏麵抓了兩個肉包子,大口地吃了起來。
白帝正在燒火煮粥,他看到霜雲紅光滿麵的樣子,就知道緩緩昨晚肯定沒少被折騰。
“緩緩還在睡?”
霜雲邊吃邊點頭:“嗯。”
白帝說:“緩緩趕了這麼長的路,本來就很累了,你應該讓她休息兩天的。”
“我也想讓她休息,可我就忍不住啊,”霜雲三兩口將手裏的包子吃光了,“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每天都能跟緩緩在一起,想怎麼親熱都沒問題。可我不行啊,我都素了兩個多月,連做夢都是跟她親熱的情景,再多憋兩天的話,我能原地爆炸給你們看。”
白帝無奈地笑了笑。
雖說他每天都跟緩緩待在一起,但這兩個月來,他也沒有跟緩緩完整地交配過一次。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用跟霜雲說了,免得讓他更加嘚瑟。
蛋蛋飛進廚房,落在灶台上。
霜雲掰開一個肉包子遞給她。
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白帝問她:“你昨晚跟從善玩了多久?”
說起這件事情,蛋蛋就很興奮:“我們玩了整整一宿,直到剛才才停下來,他的速度不怎麼樣,但是毅力特別強,以後肯定會是個厲害的小弟!”
此時的從善已經爬上二樓。
他推開房門,悄無聲息地爬到床上。
此時緩緩還在熟睡中,完全不知道有條小黑蛇鑽進了自己的懷裏。
從善將腦袋搭在她的胸前,舒服地閉上眼睛。
昨晚追了那個黃毛團子整整一宿,累死寶寶了。
雖然還是沒能成功抓住那個黃毛團子,但是沒關係,等他養足精神了,就再去抓她,總有一天能把她抓住吃掉!
廚房裏麵,白帝將剛煮好的肉粥端上桌。
三人圍在桌邊,一口包子一口粥,吃得津津有味。
霜雲邊吃邊問:“烈炎犬族的那個臭小子為什麼會跟你們在一起?”
“你說是犬戎?”
“嗯。”
白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因為他想求偶。”
“求偶?”霜雲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那小子居然看上了緩緩?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