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犬戎了,這些甜果是我們兩人摘回來給你釀酒用的。”
緩緩想把這一籮筐甜果拎起來,結果費了半天勁兒也沒搬動它。
最後還是白帝伸手將它拎了起來。
“你要搬到哪裏去?”
緩緩指了指廚房:“放那裏吧,回頭我再去弄它。”
白帝拎著甜果走進廚房,緩緩一回頭,發現霜雲還在念叨大乖的事情,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生怕寶貝閨女會被外麵的臭小子給騙走。
緩緩給他倒了碗水:“行了吧,大乖已經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情她自己能做主,你就別在這裏瞎操心了。”
“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我能不操心嘛!”
“那我再給你生個閨女,你是不是就不用操心了?”
霜雲立刻雙眼放光地抱住她:“真的?”
緩緩將他推開:“想得美。”
她去廚房裏,跟白帝一起洗甜果,準備釀果酒。
等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霜音回到家裏,屁股都還沒坐下,就被自家老爹拉過去詢問。
“你跟犬戎之間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們之間的婚事啊,你答應他了沒有?”
“當然沒有,我又不喜歡他,幹嘛要跟他結為伴侶。”
霜雲一聽這話,就樂得找不著北。
他衝進廚房,一把抱起正在釀酒的緩緩,興奮地笑道:“大乖說她不喜歡犬戎,她不會嫁給他!”
緩緩被嚇了一跳,她連忙抓住他的衣襟:“快放我下去。”
霜雲戀戀不舍地放下她。
“大乖回來了?”
霜雲點頭:“嗯。”
緩緩擦幹淨手,走出廚房,倒了碗水遞給大女兒。
“你跟犬戎之間一點可能都沒有?”
霜音喝完水後,點頭說是的。
“那你剛才是怎麼跟犬戎說的?”
霜音相當耿直:“我就說不喜歡他,不想跟他結為伴侶。”
“然後呢?”
“然後他就惱羞成怒,跟我打了起來。”
“啊?!”
霜音捏了捏拳頭:“既然他送上門來討打,我就成全了他。”
緩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把他打成啥樣了?”
“你別擔心,我沒打死他,給他留了口氣呢。”
“……”
真是作孽哦!
緩緩扭頭就衝進廚房裏,衝霜雲說道:“你趕緊帶上傷藥去驛站看望犬戎!”
犬夷喜滋滋地出門去了。
弟弟正跟他的心上人恩恩愛愛,說不定他很快就能當伯伯了!
一想到這裏犬夷就更高興了,他故意在外麵墨跡了很久,知道太陽都快落山了,方才懷揣著滿心的希望回到家裏。
他推開房門,正要詢問弟弟跟霜音之間進展得怎麼樣了,就見到自己寶貝弟弟正趴在床上,渾身都是傷。
“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犬戎有氣無力地說道:“哥,能給我倒碗水嗎?我渴。”
犬夷連忙倒了滿滿一碗水,送到他嘴邊,喂他喝下。
“你跟哥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犬夷看著弟弟慘兮兮的樣子,心疼得不行,“是誰欺負了你?哥這就幫你找他去!”
犬戎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都是我自找的,怪我自己找虐,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了她!”
犬夷從他的話裏品出了點意思,試探性地詢問:“這事兒跟霜音有關係?”
“哥,你出去吧,我想靜靜。”
“靜靜又是誰?”
“……”
犬夷輕咳一聲:“那你好好休息,我等下再來看你。”
他輕手輕腳地走出臥室,關上房門,轉身就去把留守在驛站的那些犬族獸人都叫過來,詢問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犬戎會被打成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