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萱萱捂著臉,氣憤得瞪著羅建,“你個蠢貨,你完全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中了,當年是我跟何柳霸淩簡星辰,扒光她衣服推進男廁所的,你以為她是在勾引你?她當時被我們嚇得魂都沒了。而且那封情書也不是簡星辰交給校長的,真正交給校長的人,是何柳,你完全被耍了,你這個蠢貨。”
何柳隻覺得頭皮發麻,完蛋了,孔萱萱說出來了……
她渾身僵硬得看向羅建,隻見羅建的正怒目圓瞪得望著她,“她說的是真的嗎?”
何柳想搖頭,卻根本做不到,也做不到解釋,用盡了一切氣力,最後竟然點了下巴,直接承認了,“是。”
“好你個臭婊子!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害我?!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吧台後方,喬星辰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搖晃色澤鮮豔的雞尾酒,眸中劃過一道嘲諷。
人世間的謊言,永遠像是裹著一道糖衣的毒藥,一段處心積慮的算計,幾乎毀掉了兩個人的人生,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還有什麼能讓人說真話呢?
她仰頭將雞尾酒一口飲盡,轉身走出吧台,調酒師趕緊叫住她,“小姐,你還沒給錢呢。”
喬星辰回頭,掃了一眼真被羅建按在地上扇耳光的何柳,“今天所有的錢,都算在那個女人的賬上,她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
調酒師看了一眼混亂的現場,已經有保安過來調解了,他也不知道那群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打起了,不過剛剛調酒的那個美女長得這麼好看,要是被卷進去誤傷了可就不好了,於是他便沒再繼續追究,放喬星辰離開了。
夜色靜謐。
酒吧外,一輛勞斯萊斯加長車裏,聞梟白韓生關閉了監控攝像,“九爺,夫人這是使了什麼神奇的招數?我怎麼看不懂這劇情進展了?”
“是吐真劑。”
“吐真劑?那種東西不是很難弄到的嗎?隻有審訊國際通緝犯的時候,才用得上。”
“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其實這些天,聞梟白的眼睛已經漸漸能夠看見一些東西,他雖然眼神不好,但腦袋瓜子不至於這麼遲鈍,住了三四天,幾乎摸清楚小公寓的全部格局,那根本不是什麼寫字樓,也不是診所,那是女人專門買來做實驗的公寓。
聞梟白記得,之前,剛把銀行卡交給女人的時候,她就一下子花掉了兩千萬,現在一尋思,基本上算是對上了。
所以兩千萬,買的是房子,和實驗器材藥品。
看破,並不點破,畢竟聞梟白還想繼續與他的女孩在屬於他們自己的秘密基地裏繼續過與世無爭的生活。
韓生見九爺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便也沒追問,心裏卻隱隱知道,也許和芯片有關,看樣子夫人是二代實驗人這個猜測,準確無誤了。
“爺,昨天聞燁少爺就回莊園來了,似乎想見夫人一麵,您看,您和夫人消失的時間夠久了,倘若再不回去,聞燁少爺要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