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菡：‘他終於是開竅了，不枉費我當那麼久憋屈的兔子。’
玉靈：‘除了賣萌，好像見你做過其他事。’
朱菡：‘賣萌也是有高低技巧之分的，施展的不好，很容易變成賣蠢，我這可以稱得上是科教書級別的萌物演技。’
玉靈：‘我已經把你作為兔子科教書般的演技錄製下來了，以後有空可以反複欣賞。’
朱菡：‘趕緊刪掉，不然回天庭那天我就讓你和玉兔去廣寒宮作伴一萬年。’
玉靈：‘……已經手動刪除，不留痕跡。’
沈奕嵐鬆開朱菡，她抬頭對他笑，恬美動人。他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放心地又叮囑她乖乖在家，這才離開。
他一走，朱菡立刻就放鬆地躺倒在沙發上。剛才仔細觀察自己的手腳，還不完全是演技，她已經做了很長時間的兔子，恢複人身，這才感覺到行動自由是多麼可貴。
沈奕嵐打車到最近的商場，離關門還有一個小時，他直奔女裝樓層，從內（哈）衣到外衣都買了個遍。內（哈）衣櫃台的營業員尤其熱情，她從沒見過這樣樣貌出眾，氣度清冷的年輕男人來單獨買女性內衣。
年輕的營業員看著沈奕嵐如雕刻般的側顏，臉頰微微發紅，主動詢問，“先生是想買女性（哈）內（哈）衣？有沒有尺碼？”
沈奕嵐之前還從未接觸過這類信息，把量好的尺碼報出來。
營業員從三（哈）圍數字上就推斷出對方身材極好，可能就是胸（哈）平了點，她眼珠轉了轉，問，“是您的妹妹嗎？需要選什麼款式？”
沈奕嵐眼角都沒有掃過她，指了幾個款式，說，“就這些，包起來。”
作為國內最大的研究公司科研員，他雖然並不在意每個月賺多少，但絕對不少。營業員在包裝處理的時候，對他露出微笑，“先生，您對妹妹真是體貼。以後還有購買需求，你可以找我，我叫……”
沈奕嵐打斷她，“請你快一點，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另外，我沒有妹妹。”
營業員一下臉漲的通紅。
等沈奕嵐走後，另一個年長成熟的營業員走過來勸說，“你就不要多想了，剛才那個男人那麼出色，還願意出來給女人買（哈）內（哈）衣，一定是很寶貝自己的女人。也就你沒眼色硬要湊上去。”
年輕營業員從鼻子裏哼一聲。
沈奕嵐從商場帶著大包小包回家，打開門，看到朱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落回實處，又有一種不知名的溫暖的感覺在胸口湧起。
朱菡跑過來接過他手裏的紙袋，打開看了看，高興地問，“是我的嗎？”
得到沈奕嵐點頭的表示，她高興地直笑，然後翻了一個又一個，發現全是衣服，很快沒了興趣，還嘀咕一句，“怎麼沒有吃的？”
沈奕嵐聞言輕笑一聲，拉著她起來坐到沙發上，和她說了每件衣服的穿法，還教了一些生活中的基本常識。他發現朱菡十分聰明，幾乎聽一遍就會，還能舉一反三，是最讓老師喜歡的那種學生。
晚上刷牙洗臉還算順利，輪到洗澡的時候，沈奕嵐又覺得頭疼起來，轉頭問朱菡，“能自己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