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早已經過了九層,封閉狹小的空間裏,男人雄性的氣息一點點逼近,即使是被人摁著脖子,邢涼月也絲毫不示弱,反諷道,
“怎麼,仗著楚家的勢力想欺壓老百姓?”
“伶牙俐齒!”
男人冷哼一聲,勾起她的下頜,
“邢正天就是這麼教你的?”
“關你什麼事?你一個小三十的大老爺們跟我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楚家就是這麼教你的?”
邢涼月躲開他的手,不甘示弱的反駁。
男人眼神暗了暗,冷笑一聲,
“小女子?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女人。”
“我不是難道你是?”
邢涼月嘴硬的冷笑兩聲,眼神也瞥向男人的…
“也對,就你那牙簽兒跟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牙簽兒!男人緊抿起唇,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卡著邢涼月脖子的手也加大了力道,
“我今天再教你第二句話,不要隨便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那代價不是你能吃得消的。”
邢涼月臉色漲紅,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她緊咬著牙,絲毫不服軟,上下起伏的胸脯昭示著她此刻的憤怒,男人想,如果不是他卡著她的脖子的話,這隻野貓會瞬間撲上來吧,想著不知怎的,突然挑了挑唇角,然後鬆開了她的脖子。
邢涼月失去了桎梏,身子向前傾了幾步,背後的暗扣突然崩開了,然後那件抹胸禮服就那麼華麗的掉了下來…
“啊――,禽獸,轉過去!”
兩秒鍾之後,邢涼月猛地抓住滑向地上的裙子,紅著臉尖叫。
男人尷尬的別開眼,而這時,電梯突然停住了,男人一怔,幾乎不假思索的脫下外套裹在女人身上。
“鬆開,流氓!”
邢涼月小臉漲紅,絕對是被氣得。
“閉嘴,如果不想讓人看光你。”
男人低吼的聲音剛落,電梯就打開了,邢涼月立馬把頭縮進男人懷裏,男人勾了勾唇角,似乎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放在邢涼月胸上的手加大了力道…
邢涼月一口咬在男人的胸膛,該死的臭流氓!
“小舅?你怎麼在這裏?”
一聲再熟悉不過的男聲竄進耳郭,邢涼月的動作突然僵住,顧林成在,那是不是代表薛欣然也在,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另一個聲音也適時地響起,
“這位是楚少嗎?你好,我是薛欣然,阿成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