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魂淡,你在看哪裏。”
邢涼月罵完,才覺得自己被男人耍了,自己還白癡的跟他爭論。
男人鳳眸染上笑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女人,你很對我的胃口。”
“媽蛋,放手,死流氓。”
邢涼月趁機遮掩住春色,臉色紅的像三月的桃花,嘴上卻死硬,
“你這樣的,一看就是外強中幹,不頂用的。”
外強中幹?男人冷笑,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他勾唇一笑,貼身而上,
“你要的尺寸,你要的時間,你要的持久力,我覺得我都不是問題,怎麼樣,要不親身體驗一下?”
饒是邢涼月臉皮再厚,這麼一本正經,又赤裸裸的話也讓她麵皮發燙。
“你,你無恥!”
男人竟然彎了彎唇角,繼續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正好,我無恥,你YD,剛好湊一對兒。”
說著就將她壓在身下。
秦月一驚,七手八腳的掙紮起來。
“禽獸,你放開我”
“閉嘴!”
楚桀暴嗬一聲,嚇得邢涼月頓時噤聲,丫的,吃錯藥了,然後看著男人蛋疼的表情,她恍然大悟的眼中泛起了憐憫,似在說,現世報啊,看,不舉了吧。
男人臉色陰沉的抬頭看著她,目光森森,有些毛骨悚然,邢涼月打了個冷顫,該不會真不行了吧。
“咳,那什麼,現在去醫院,估計還來得及,楚少您這麼雄偉,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掛了呢。”
這話雖是勸慰,但怎麼聽都有些幸災樂禍。
極品啊,邢涼月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完美的身材,心裏暗暗讚歎。
男人皺了皺眉,這是一個女人看到男人裸身體時該有的反應嗎,這女人果然不能用常規思維來判斷,如果不是看,她還會不會這麼淡定,想到這兒,他突然邪惡的勾起唇角,
“我們先試試,不行再去醫院。”
邢涼月一愣,男人就壓了上來,邢涼月雙手背綁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此刻隻能任人魚肉,還是光溜溜的送到男人嘴邊,靠!
“楚少,你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我在床上很沒情趣的,您放開我,其幫您找個懂行的人泄火。”
邢涼月狗腿的笑笑,此刻再也容不得她囂張了。
“我喜歡幹淨的。”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金貴的開口。
“我不是…”
邢涼月咬著牙,專逮他話的漏洞,心裏卻泛起一陣苦澀和委屈,不明不白的被人下藥失身,是她永遠不能釋懷的痛。
男人一愣,心裏頓時煩躁起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從左胸口蔓延,又漲又疼,針紮般的不舒服,目光觸及女人黯淡的眼神時,心頭邪火更勝,他不許!
“給誰了?”
他陰沉的盯著她,第一次對一個從未見過麵的男人產生了敵意。
“不知道。”
邢涼月側過頭,聲音有些嘶啞。
男人額上青筋直跳,好久沒有人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他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俊臉跟她隻差幾毫米的接觸,陰沉道,
“你就這麼隨便,是個男人都能上床?”
他知道什麼,憑什麼這麼責問她,邢涼月恨恨的看著男人,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牙齒沒入骨肉,男人疼得一抽,一把推開了她,肩膀兩行深深地齒痕已經一片鮮紅,男人臉色沉得嚇人,抬頭正想說什麼,卻看見女人側著身子,溫熱的淚水已經泛濫成災,他的心輕輕一震,很久之後才明白,那是心疼,原來他對她比這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淪陷了。
男人伸手霸道的把她抱在懷裏,沉聲問道,
“哭什麼?”
說完似乎想到什麼,僵硬的又補充道,
“我不介意。”
不說還好,一說邢良月情緒就激動了,
“誰管你介不介意,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自己碰的女人都能裝一大卡車,還不許女人出軌,憑什麼女人就要對婚姻忠貞,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養小三,男人都特麼是混蛋!”
男人皺了皺眉,這女人受了什麼刺激,跟全天下的男人都杠上了。
不過女人的淚流得洶湧,他是不是該做些什麼,男人努力的想著搏擊隊上年輕小夥子安慰女朋友的方法,然後低下頭吻了吻她眼角的淚。
邢涼月僵了,這禽獸吃錯藥了,這麼溫柔。
“桀,老爺子派的人走了,已經囑咐過了,估計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我跟你說,這――”
淩霄的聲音推門而入,沒想到屋內竟是一番限製級,沒等他看清,一個枕頭便飛撲在他的俊臉上,床上的男人已經快速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對著他暴嗬,
“滾!”
淩霄愣了三秒,然後訕訕的笑了兩聲,
“我滾,你們繼續,繼續。”
出了門,淩霄就使勁的掐了一下他的大腿,靠,真疼,他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年過三十的楚少告別童子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