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不需要掩飾了,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邢涼月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那。那也不能一下子就有啊?”
男人悶聲而笑,
“我會努力,很快就有了。”
邢涼月斜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就你那一次就能上病床的身板,還是省省吧!”
男人臉一黑,低吼道,
“我是受傷了!”
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楚桀這樣自尊心極強又及其自負的男人更不容許。
邢涼月不再接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在男人懷裏,心中泛著淡淡的滿足。
許久,男人突然問道,
“那天晚上我昏迷的時候,你跟我的話還記得嗎?”
邢涼月不著痕跡的別開眼,裝糊塗道,
“我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啊?”
男人皺著眉,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邢涼月一顫,罵道,
“你幹什麼呀?”
“再說一次!”
“說什麼?”
“那句話。”
“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
“不是,這之後的一句。”
“你記得了。”
“你――”
男人氣得臉黑得像鍋底,死女人,就不能誠實一點。
“你喜歡我嗎?”
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問得認真,聲音裏還有一絲緊張,邢涼月心肝一跳,別開眼,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說這些不害臊!”
“告訴我!”
男人固執的想知道答案,邢涼月對著那雙灼灼的鳳眸,小心髒,又不爭氣的跳了起來,要不要說呢,說吧,又不會少塊兒肉,邢涼月心一橫,低聲道,
“我――”
“篤篤――”
邢涼月一把推開男人,後者被撞倒傷口,疼的臉色都青了,邢涼月抱歉的咧了咧嘴,說道,
“請進。”
門這才被推開,進來的竟然是那個叫劉柏生的醫生,邢涼月一愣,這是…
“楚夫人也在?”
劉柏生微微勾了下唇角,轉而看向床上的男人,邊說邊靠近,
“楚先生,今天有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癢嗎?”
男人沉著臉搖頭,
“怎麼是你?”
邢涼月也啞然,男人不知道醫生是他?
劉柏生挑了挑眉,解釋道,
“我大哥是軍區的首席外科醫生,不過他今天有事來不了,讓我帶一天班。”
“劉琛是你大哥?”
“親生的,這個醫院的人都可以作證。”
劉柏生說著,開始熟練的翻開記錄本,了解男人的情況,男人冷著臉,緊抿著唇,沒說話,邢涼月則是鬱悶,男人這是在別扭什麼。
事實證明,劉柏生的確是個很負責的醫生,即使麵對男人冰冷的臉色,他也能麵不改色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傷口恢複的不錯,一個星期後就能拆線了。”
劉柏生一邊說,一邊在本子上記錄數據,邢涼月安下心,展顏一笑,道,
“謝謝你,劉醫生。”
“不客氣,這個是我的工作。”
劉柏生也報以微笑。
男人緊皺著眉,低咳了一聲,似乎想引起注意。
邢涼月看了他一眼,又道,
“劉醫生,你跟你大哥不在一塊兒工作?”
“嗯,我不喜歡這種受約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