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猛地一把將他推開,看清眼前的人之後,唇角不禁勾起了一個冷笑,
“呦,楚少欲求不滿了,別逮著誰就亂發情!”
說著往後一退,就想離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抵在門上,琥珀色的鳳眸,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焰,幾乎將邢涼月燃燒,她微微有些失神。
正愣神著,男人低頭又吻住了她,沒有一絲言語,這個吻來的凶猛,一下一下跟啃噬一樣,讓邢涼月感覺到了輕微的刺痛,她心中一惱,又張口去咬,可是口中淡淡的血腥,竟讓她有些胸悶,這時,男人突然鬆開了她的唇,冷酷的眉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眸中的深意,讓邢涼月有些心慌,為了掩飾這份心慌,她故作隨意的勾起唇角,嘲諷道,
“吻了多少女人,這麼騷!”
男人眸色一寒,卡著她的下巴,粗魯的爆了句粗口,
“老子這輩子隻睡過你一個!”
邢涼月頓時瞠目結舌,男人很少說髒話,也不喜歡她說,而現在的他,跟四年前真的是差了很多,他的眼神比四年前看起來更讓人膽戰心驚,渾身散發的氣質也比之前更為強勢,可是她沒想到說出的話竟是這般粗魯。
“楚少,您可真是說笑了,咱倆充其量也不過是露水姻緣,說重了,就讓人懷疑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兒陪您了。”
邢涼月淡笑著推拒著,並沒有深想他話中的意思。
男人對她的抗拒,非常不滿,箍著她的腰沉聲道,
“走了四年,你還想跑到哪裏去?”
邢涼月一顫,四年前的過往一幕幕回想在腦海中,臉色也一寸寸冷靜了下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沒簽字,一輩子你都休想離婚!”
男人怒極,又是這句話,離婚,休想,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
“嗬――”
邢涼月冷笑一聲,
“四年了,你還真是一點沒變,永遠這麼霸道!”
男人抿著唇,隱忍著心中的怒氣,霸道?如果他真的夠霸道,四年前能讓她離開?如果真的夠霸道,怎麼會隱忍四年,隻為讓她放開心結。可這該死的女人,才真是四年都沒有長進,一如既往的死腦筋!
“跟我回家!”
男人不再多費口舌,人現在既然已經回來了,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困她一輩子。
邢涼月掙了一下,冷著臉不再跟他兜圈子,
“楚桀,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搞清楚好嗎?”
“我他媽不清楚!”
男人低吼一聲,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啞聲道,
“我答應過你嗎,你他媽是拋夫棄――”
話沒說完,男人突然止住了,他臉上有些惶恐,卻再也不敢開口,邢涼月的心微微一顫,她知道男人在想什麼,那個他一直以為死去的孩子,男人現在的表情,讓她突然有些啞然,她當年的一句話,能讓男人痛這麼多年嗎,她是不是真的太殘忍了。
“月月,你在裏麵嗎?球球聽見你的聲音了。”
兩個人正僵持著,外麵突然傳來了小家夥軟軟的聲音,邢涼月一驚,這是注定要讓他們父子相見嗎?
男人眸中閃過一絲狐疑,並沒有動作。
“月月?球球害怕。”
小家夥敲著門,聲音有些發顫,邢涼月頓時就心疼了,不管不顧的將門打開,剛要出去,就被男人拉回了懷抱。
門已經開了,小家夥一抬頭就看見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半響,才小聲道,
“月月,不是隻有爹地才能抱你嗎?”
男人眼神一冷,鬆開邢涼月一把將小家夥提起來,沉聲道,
“她是你什麼人?”
邢涼月看著他跟拎小雞一樣提著她的寶貝,立馬就急了,
“楚桀,你給我鬆手!”
男人一把將她箍住,繼續用那雙銳利的鳳眸,盯著手裏這隻分量不輕的小肉球。
球球眨巴著眼睛,看著男人,認真道,
“月月就是月月啊。”
男人皺著眉,不滿意這個答案,小家夥很會看人臉色,瞧著男人不出聲,以為自己回答錯了,皺著兩條眉毛,想了半天,才道,
“月月給球球暖床,還給球球吃小肉丸,講故事,月月對球球最好了。”
男人越聽眼神越冷,小家夥卻一點不怕他,繼續樂顛顛道,
“大叔,你認識月月嗎,月月說要帶球球去看外公外婆,你見過球球的外公外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