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爾·丹弗斯?很像?”韋弗愣了一下,她覺得這人應該不是來泡她的。
且不說他妻子就在不遠處,這人身上的神秘氣息,也讓她感覺很是奇怪。這麼說吧,總覺著這家夥不是人,……不是一般‘人’。
作為記者、攝像師,她的眼睛很敏銳。
“當然。”
杜克將手伸進了口袋裏,取出了一個錢包,然後從中掏出一張‘照片’,上麵正是卡羅爾·丹弗斯穿著空軍製服登機的樣子。
韋弗倒抽了一口氣,笑著搖了搖頭:“嗬——如果不是知道,我那混蛋老媽隻有我這麼一個女兒的話,我還真以為……這會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呢。”
說著,又仔細辨別了一下。
“還真像。”
“幾乎100%呢,一開始我也以為你是她。”說著,杜克將‘照片’塞進錢包,裝回了口袋中。
“如果不是看到照片,我還真不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存在兩個相似度超過98%的,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嗬,我都想去給我那混蛋老媽,打個電話詢問下了。”
‘具現之弧魔法’具現出的一張照片罷了。
當然,韋弗不可能是卡羅爾·丹弗斯。按照時間來計算,驚隊應該剛出生不久才對。
“你……把她裝在錢包裏,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吧?你妻子……”韋弗小聲問道。
“我們是好朋友,她知道的。”杜克笑了笑,轉身走回去了,“對了,認識你很高興。”
“我也是。”
戴安娜瞥了眼走回來的杜克,嘴角彎了彎:“跟你‘朋友’長得像的人,還真多呢?”
“你明白的。”
“哼。”
“奇怪,這個時候你應該擔心我出軌才對啊。”
“如果你不想在沉睡時,被我用剪刀‘哢嚓’掉的話。”戴安娜探出兩根指頭,朝下一夾。
“嘶……親愛的,你忘記我有自愈能力了?”
換言之,就算你用剪刀剪斷了,也會再長出來的。
戴安娜皺了皺眉,剪刀手一轉變成了包袱,然後猛地用力!
生命被攥在了手裏。
“投降,投降,我認輸,我投降了!”
“算你聰明。”
戴安娜笑了下,鬆開手輕輕拍了拍。
會議開完了,眾人四下散開。
杜克瞄準了一個身影,悄悄溜了過去。戴安娜看到了,但隻是無語的搖了搖頭,也沒搭理什麼。她倒是不擔心杜克會出軌,因為就算他再怎麼愚蠢,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出軌’。
這一次出行,他顯得格外的亢奮。
“長的像他認識的人,難道……”
不會又跟史蒂夫·羅傑斯那般吧?
有趣。
這是一個接近一米七身高,有著一頭黑色長發,身穿白色露肩毛衣以及黑色吊帶工裝褲的美女。她最傳神的,是有著一雙特別吸引人的卡姿蘭大眼睛,特別的閃亮。
“你好!”
“嗨,你好。”
“我叫杜克。”
“我叫景……不,珊,你可以叫我Miss.珊。”
這說的是漢語。
杜克忽然玩味的笑了起來:“你剛才說了一個字……‘景’?”
難道你是‘死侍’麼,知道自己活在電影裏的?
“不,你聽錯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