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著裏麵姬如歡隻著裏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麵色緋紅,似乎很難受的皺著眉頭,雙手還在不停的拉扯著自己本就單薄的衣物。
而她的旁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同樣臉色緋紅,不過似乎還在昏睡,並沒有什麼反應。
見著一切都還沒發生,馮邈之鬆了一口氣,拿起被丟在一旁的被子,直接蓋在了姬如歡身上,然後就著被子便將人裹了起來,扛在了肩上便出了門。
以天機老人的身手,扛著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回到他們住的小院兒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天機老人扛著人剛進了院子,便見著一臉焦急的徒弟子書正從屋裏出來。
獨孤馳硯總覺得心裏不安,一直都沒睡,等著姬如歡跟秋霜回來,不想一等再等都沒有消息,隻道聽說鈴姐回來了,如歡秋霜還沒有消息,獨孤馳硯終是呆不住了,不顧春曉的勸阻正打算自己出門尋人。
看著師父肩上扛著個人進來,獨孤馳硯正打算詢問,不想師父便將肩上扛著的人丟到了獨孤馳硯的懷裏。
好在獨孤馳硯這些天恢複的不錯,不至於像之前那樣虛弱的手不能抗肩不能提,穩穩的接了下來。
看到被師父連人帶被子塞到懷裏的人,獨孤馳硯皺起了眉頭,開口詢問道,“師父,怎麼回事?”
便聽得天機老人開口應道,“從別的男人床上撈起來的,中了藥,沒得解,你自己看著辦,我去看看鈴兒。”
說完便不顧獨孤馳硯的一肚子疑問轉身往金鈴的院子去了。
而此時被子裏的姬如歡麵色卻越來越紅,原本放在被子裏的手更是伸了出來,去拉扯摟著她的九皇叔的衣物。
獨孤馳硯看著姬如歡裸露的手臂,眉頭皺的更緊,忙一手摟著被子,空出一隻手將那兩雙手臂塞進了被子裏。
春曉跟冬雪也湊了過來,看清了被子裏人的模樣,春曉忙轉開了臉不敢再亂看,冬雪則擔心的道,“主子,現在怎麼辦?”
獨孤馳硯將懷裏連人帶被子抱起來邊往自己屋裏走邊開口說道,“你去找鈴姐。”
隻要鈴姐過來了,這師父定也會跟著過來。
將不正常的姬如歡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深邃的眼神看著被子裏的人,眼裏閃過一絲掙紮,最終還是揭開了被子,見著裏麵的人除了衣衫有些淩亂,並沒有其他異常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顧床上的小人的掙紮,再次給姬如歡蓋好了被子,屋外便傳來了腳步聲,很快金鈴就皺著眉頭進了門,快步過來了床邊,開口問道,“如何?”
獨孤馳硯將剛剛師父所說的話給金鈴重複了一遍,金鈴淺淺揭開姬如歡的被子,細細觀察了一番,才冷聲開口說道,“嗬嗬,沒想到如今的巫族巫族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獨孤馳硯急切問道,“如歡怎麼樣了?”
鈴姐應道,“不是什麼毒藥,死不了。”
隨後將目光看向在她身後跟來的天機老人,“你給她看看,可有辦法?”
卻見天機老人搖了搖頭,“辦法不是沒有,不過等我研製出解開的辦法,她怕也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