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馳硯簡短應道,“馮子書。”
隻太子卻一直盯著獨孤馳硯打量,讓獨孤馳硯微微皺了皺眉頭,便聽得太子開口繼續說道,“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咱們以前可是見過?”
獨孤馳硯挑了挑眉,仍舊是應道,“不曾。”
然而太子卻還在繼續打量著獨孤馳硯,獨孤馳硯被打量的有些不耐煩,對一旁姬如歡說道,“可說完了?”
姬如歡看了一眼旁邊的九皇叔,便轉頭看向了太子,開口說道,“陛下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太子殿下便再委屈一段時日吧。”
太子也不多問,隻點了點頭,目光也終於從獨孤馳硯身上收了回來,開口應道,“我既心裏有了決定,你們隻管放心。”
姬如歡抿唇應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太子妃忙開口問道,“那丹藥可還能吃?”
姬如歡將目光看向九皇叔,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便聽得九皇叔開口應道,“隻能暫時緩解病痛,並不能解毒,隻要不讓人發現端倪,可以繼續吃。”
太子妃鬆了一口氣,屈身施禮,感激應道,“多謝二位出手相助。”
姬如歡笑著應道,“表姐客氣了,您也要好好保重才是。”
兩個人從東宮裏出來,倒是比進去的時候容易了不少,獨孤馳硯不放心姬如歡一個人,又悄無聲息的將她送回了怡然殿。
這個時候的怡然殿還是一片靜謐,姬如歡這時候才開口詢問,“太子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不想他居然還有印象。”
獨孤馳硯卻似是並不願多說,說完便轉移了話題,“我便先回去了,你明日早些出宮,我在外麵等你。”
“啊?”姬如歡疑惑道,“等我幹什麼?”
獨孤馳硯伸手刮了刮姬如歡的鼻子,“不是說了給你一批在京中的江湖勢力?明日便帶你去見見。”
姬如歡眼睛發亮,笑著應道,“好呀,那九皇叔您早些回去,我明日一早就便出宮。”
邊說著邊將九皇叔往外推,獨孤馳硯無奈的伸手捏了捏姬如歡的鼻子,罵了一句“小沒良心”,便出了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宮中。
姬如歡收拾了一番便也睡下,怡然殿風平浪靜,似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第二天一早,姬如歡早早就出了宮,果然剛出宮便見著不遠處等著的馬車,駕車的正是春曉,笑著招呼道,“見過六姑娘,主子在馬車裏等您呢。”
姬如歡笑著點了點頭,過去上了馬車,便見著九皇叔靠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
姬如歡過去九皇叔身邊坐下,心疼的道,“九皇叔是不是沒睡好?”
獨孤馳硯順勢將頭靠在了姬如歡的肩上,低聲應道,“嗯。”
姬如歡被九皇叔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頓了頓,麵上浮起一絲紅暈,卻是最終沒忍心伸手推開,卻不知靠在她肩上的九皇叔偷偷抿起了唇角。
昨夜裏一番折騰,姬如歡其實也沒怎麼睡,隻想著今日能見到那些江湖勢力,以後便成了自己的人,便忍不住有些興奮,一點不見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