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們小姐都已經喘不上起來,那些護衛總算是害怕了,那領頭的忙開口說道,“你快住手,我們說就是。”
姬如歡抿唇應道,“早說不就沒事了。”
說完就放鬆了力道,讓張欣勉強能呼吸,張欣麵色通紅大口的喘著氣,但姬如歡的手卻還穩穩的放在張欣的脖子上,似乎隨時有掐下去的可能。
那護衛不敢再猶豫,開口說道,“人都被送進了天師府的暗牢裏,等著小姐發落。”
姬如歡也並不打算真的對張欣如何,就是想趁機報複一下這個一心想勾搭自己九皇叔的女子,順便搞臭天師府的名聲。
目的達到,姬如歡便鬆開了口,張欣直接癱在了地上,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嚇的目瞪口呆一直不敢上前的兩個丫鬟總算是稍稍回了神,忙衝過去扶著她們的小姐,邊哭邊擔心的問道,“小姐,小姐您還好麼?”
而這個時候,獨孤馳硯帶著人適時的出現,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攝政王來了’,圍觀的百姓瞬間密密壓壓的跪了一地。
那些天師府的侍衛也不得不跟著跪下施禮。
當然姬如歡是個例外,三兩步就奔到了獨孤馳硯的身前,開口說道,“你來的正好呀,這天師府的人在大街上胡亂行凶,抓了茶樓的說書先生,你看看這些都是說書先生的家人,你可得替他們做主。”
獨孤馳硯很是無奈的伸手將姬如歡拉到自己的身邊應道,“我知道了,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就跑出來打架了。”
姬如歡不滿的癟了癟嘴,“是他們先動手想抓我的,不信你問大家。”
然而還沒等到大家的答案,那些個說書先生的家人便撲到了獨孤馳硯的麵前,跪著哭訴道,“攝政王大人,您可要為草民們做主啊,民婦的相公就是個老實本分的說書人,卻被天師府不問青紅皂白的抓了去,生死不知,大人您得救救他們啊。”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孤自會還你們公道。”
說完獨孤馳硯便看向還癱坐在地上沒緩過神來的天師府小姐張欣,“你說說,為何要抓那些說書先生。”
張欣聲音沙啞,不甘開口應道,“我沒有。”
獨孤馳硯沉著臉開口說道,“來人,去搜查天師府找人。”
張欣不甘的看向獨孤馳硯,“我說了沒有,都是她誣陷我,你憑什麼搜查天師府,你們別欺人太甚。”
姬如歡聽得隻咂舌,這天師府能把小姐養成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真是難為他們了。
然而獨孤馳硯卻一點不將張欣的警告放在眼裏,繼續吩咐道,“先將他們帶去衙門,等查清了失蹤的說書先生一案再說。”
一聽說連自己都要被帶去衙門,張欣徹底的失控了,對著獨孤馳硯大聲叫囂道,“獨孤馳硯,你敢這樣對我,你別欺人太甚。”
然而獨孤馳硯的人可不管張欣的叫囂,上前便不客氣的將張欣架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獨孤馳硯,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