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馳硯吩咐道,“順便查一查黎萱和她母親的身世,看看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風長玉詫異看著獨孤馳硯,“你是懷疑,這黎萱不是大長老的女兒,而是天玄教的人?”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查過不就知道了,你小時在隱黎穀長大,剛好跟穀裏的人熟識,應該不難查到。”
風長玉點了點頭,一旁姬如歡繼續說道,“我暫時沒揭穿黎萱,方便你審問,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兩個人從暗牢裏出來,姬如歡便忍不住感歎,“沒想到這黎萱居然著的是天玄族的人,你說這巫族叛支怎麼會跑去隱黎穀跟你們隱黎族扯上關係的?”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忘了我師父當初跟你外祖母還有鈴姐的糾葛了?這些人想必是沒能找到我師父的下落,才盯上了隱黎穀。”
姬如歡點了點頭,“倒是很有可能,那你說這黎萱到底是不是大長老的女兒啊?”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難說。”
姬如歡沉下臉道,“不管她是什麼身份,總歸當初咱們落崖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在我陷入夢魘跳崖之前,她就出現過,定是那個時候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東西。”
獨孤馳硯伸手摟住姬如歡,應道,“放心,在風長玉手上,沒有人能咬緊牙關不開口的。”
之後幾天,姬如歡便被獨孤馳硯勒令,暫時呆在了院子裏不要亂跑,賢王府也加強了守衛,以防那些天玄教的人再卷土重來。
特別是姬如歡住的院子,更是守衛森嚴,獨孤馳硯除了有事必須要出去,大多時候也一直跟姬如歡呆在一起,不敢有絲毫懈怠,就怕那些個天玄教的人又拿如歡下手。
子期師兄是幾天後才過來,查到襦衫上的香味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但不排除跟其它香味混合,會造成迷幻效果。
姬如歡也不得不佩服,子期師兄是真的厲害,看著他帶來堆在桌子上的一堆瓶瓶罐罐,很是無語的開口說道,“這些都讓我一一聞過?”
子期點點頭,“當然,這些都是跟衣服上的香味能產生致幻作用的香,隻有確定了用的是哪一種,我才能針對這兩種香混合成的***製出解藥。”
獨孤馳硯皺起眉頭,不讚同應道,“你自己找人那襦衫,再一一試過不就行了,為何一定要如歡聞?”
子期無奈應道,“那種香味,隻有如歡聞過,別人怎麼知道是哪一種。”
姬如歡實在是不想再次陷入那種無力的夢魘之中,可為了下次不再著這種道兒,隻得咬牙應下,“行,我就試試。”
獨孤馳硯皺眉道,“既然這些個香味混合都能致幻,如歡還如何分辨是哪種香?總不能聞一次服一次解藥吧。”
子期應道,“這個放心,待我給小六施針後再聞,她自會保持頭腦清醒。”
對於子期師兄的醫術,姬如歡還是放心的,便讓子期師兄給自己施了針,之後再聞,還果然如此,一直都保持頭腦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