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得風長止開口應道,“這是那個副教主手裏的令牌,這兩天我們混進了這些個侍衛裏,偷偷處理了幾個人,然後咱們繼續冒充他們在這邊巡邏,便發現了那個副教主手裏拿了這樣一塊令牌,暢通無阻的進了這院子,後麵等那副教主出來之後,咱們便悄悄跟了上去,從那副教主手裏將令牌偷了出來。”
姬如歡疑惑道,“那你如何知道這裏麵有個什麼聖女的?”
風長止應道,“那副教主進去的時候說的,說是聖女召見她。”
前麵探路的風雷突然轉過頭來,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看著風雷的唇形說道,“有人來了。”
風長止三兩步上前,站到了風雷的前麵。
而此時前麵也瞬間響起了喊聲,“什麼人呢?”
風長止應道,“屬下等是奉副教主之命,將聖女想見的人送進來。”
前麵轉角出現了亮光,一隊護衛很快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領頭的護衛邊打量他們邊開口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聽說聖女要見什麼人。”
風長止應道,“這幾位是日月神教的人,這位是日月神教副教主,是副教主去見過了聖女之後,聖女吩咐的副教主,副教主便讓咱們帶幾位進來。”
月紫熏可見不得幾個護衛在她麵前還能如此囂張,上前一步眼看就要發作,卻被一旁清音公子給及時拉住,悄聲提醒,“順利進去了再說。”
月紫熏皺眉甩開了清音公子的手,卻還是將清音公子的話聽了進去,忍了下來,沒再發作。
那護衛細細查看了風長止手裏的令牌,又打量了他們身後的月紫熏幾人一番,才開口應道,“走吧。”
說完那護衛便走在了前麵,卻原來是打算親自帶他們進去。
風長止轉過頭看了一眼獨孤馳硯,彼此對換了一個眼神,便帶頭跟了上去。
行了一段距離之後,前麵突然出現了亮光,不想這通道的外麵,居然是別有洞天。
想著當初自己跟九皇叔在東吳的時候被巫族囚禁,便也是這樣奇特的山穀,姬如歡在心裏腹誹,看來不管是巫族還是巫族叛支,都喜歡搗騰這樣的地方。
待出了山洞,門口果然還有不少侍衛守著,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門口領頭護衛皺眉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進來?”
帶路的護衛開口應道,“聖女召見日月神教的人,讓副教主派人帶進來的。”
領頭護衛奇怪道,“怎麼會?咱們剛從聖女那邊過來,沒聽說聖女要見什麼日月神教的人。”
既然都到了目的地,月紫熏可忍不住了,這些人似乎一點不將他們日月神教看在眼裏,什麼狗屁聖女,她月紫熏要見什麼人,還需要如此低聲下氣?還需要征詢別人的意見是否願意見?
月紫熏冷笑一聲,一個閃身就到了那個洞口攔住去路領頭護衛的麵前,手掐住領頭護衛的脖子,冷冷開口說道,“本宮想見誰就見誰,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