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紫熏抿唇應道,“我倒是覺得這個煙雨門不錯,可以結交一番。”
一旁清音公子不客氣的潑冷水,“也就是沒有隨大眾對日月神教喊打喊殺而已,有何值得結交的?”
月紫熏不滿的瞪了一眼清音公子,轉身離開,邊往門口走邊開口說道,“這一路騎馬累死了,我得回房先好好睡上一覺。”
既月紫熏都離開了,清音公子自是不好繼續留在這裏,也告辭轉身離開。
沒了外人,姬如歡才皺眉開口說道,“咱們這次還真是連累了日月神教,這次舞林大會,顯然是針對日月神教的。”
獨孤馳硯拉著姬如歡邊往內室走邊開口說道,“別瞎操心了,等武林大會一開完,定會變成一盤散沙,對日月神教構不成威脅的;趕緊的洗洗早些休息,趕了幾天的路不累麼?”
這一路上偽裝身份趕路,害怕暴露情緒也跟著繃緊,姬如歡也著實有些累了。
跟著九皇叔進了內室,洗漱了一番便早早睡下,想著已經安穩到了禹州,她也總算能睡上一個好覺了。
這一覺倒是睡的安穩,隻可惜有人不樂意他們繼續安穩的睡覺,夜半的時候,姬如歡被一旁獨孤馳硯推醒。
姬如歡懵懵懂懂睜開的眼睛,正準備開口,便被獨孤馳硯伸手捂住了嘴。
然後姬如歡便聽得屋頂傳來了動靜。
獨孤馳硯正準備起身,便聽得屋頂傳來了一聲慘叫。
已經撐起了身子的獨孤馳硯再次躺了下去,伸手將姬如歡摟進了懷裏,輕聲開口說道,“看來沒咱們什麼事兒了,繼續睡吧。”
姬如歡聞著熟悉的薄荷香,眨了眨眼睛,才開口說道,“剛剛是什麼人?咱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獨孤馳硯卻摟著姬如歡開口說道,“好早呢,再睡會兒,天亮了再說。”
姬如歡差不多也猜到,肯定是紫熏姐或者清音公子動的手,此時外麵也沒什麼動靜,姬如歡倒也不好再起來,乖乖窩在九皇叔的懷裏,打算繼續睡。
隻可惜睡的早,此時被吵醒,再想睡卻有些睡不著了。
再獨孤馳硯懷裏蹭來蹭去,卻是把獨孤馳硯蹭出了火來,好些時日不予姬如歡親近,獨孤馳硯沙啞著聲音開口說道,“再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姬如歡頓時愣住,反應過來,才紅著臉斥道,“這個時候你還能胡思亂想。”
獨孤馳硯低笑著應道,“美人在懷,此時不想更待何時?”
但到底還是沒對懷裏的人如何,這客棧裏住了不少人,且個個都是高手,他可不想讓旁人聽了去。
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姬如歡還沒醒,便聽得外麵一聲驚呼。
姬如歡被吵醒,坐起身來,對一旁同樣坐起身的九皇叔說道,“咱們快出去看看。”
兩個人收拾一番,穿戴整齊後都沒來得及洗漱,就出了門,便見著不少人圍在客房外走廊上議論紛紛。
這時冬雪剛提了熱水到門口,姬如歡便開口問道,“那邊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