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兩圈,便忍不住插話諷刺道,“喲,原來還是親戚呐,還是一位被掃地出門的親戚?”
白胡子老頭麵色陰冷斥道,“閉嘴。”
且麵色發紅,顯然是金鈴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有些惱羞成怒。
姬如歡冷笑著應道,“這位蠱王不是苗疆司命,我金家的家奴麼?怎麼如今又變成被您們藍家掃地出門的親戚了?”
這位藍門主之前顯然是有些忌憚白胡子老頭的,所以都不願插手這些事情,如今迫於無奈被牽扯了進來,人肯定是得罪了,也隻能在心裏歎息一聲,並開口應道,“罷了,這事兒本就是家門醜事,我本是不願多說,隻是萬沒想到,我這位舅姥爺居然還在外為非作歹,用蠱術害人,那也就不要怪我家常外揚了。”
白胡子老頭麵色陰沉的看著藍門主,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咬牙切齒的開口,“無知小輩,休要胡言亂語。”
藍門主歎息一聲,“舅姥爺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您是不是忘了,我才是真正的蠱術傳人?您雖比我虛長幾輪,想要用毒蠱害我,卻是不能。”
如此逆轉的情況,讓看熱鬧的金鈴忍不住更樂了,趁機插話道,“嗬嗬,有趣。”
日月神教的人聽得月紫熏有救,且並不需要白胡子老頭所謂的解藥,也不再開口,樂得先看戲。
而姬如歡也開口,“我既是苗疆金家之人,也不算外人了,既關係到苗疆,還望藍門主告知實情。”
藍門主應道,“我藍家確實是金家家臣,當年藍家後人有兩兄妹在金家手下做事,便是麵前這位,和我的外祖母,可我這位舅姥爺,卻背叛了金家,甚至跟著那些野心勃勃的家族們同流合汙謀害了金家,然後離開了苗疆,在外麵為非作為,咱們藍家長輩們一氣之下,便將他逐出了藍家族譜,不想這位卻在外改姓了金,還自稱蠱王召集苗疆舊部藏身東吳邊境用毒蠱害人。”
姬如歡挑眉,“所以真正的金家家臣其實是您們煙雨門?”
藍門主歎息應道,“我們一直以為這金家人徹底沒了,沒想到還會流血血脈,或許是老天有眼。”
金鈴雙手抱胸看著藍門主,“你既是我金家家臣,看咱們有事居然還龜縮在苗疆不願插手,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些?”
藍門主詫異的看著金鈴,“你居然也是?”
金鈴挑了挑眉,其意思不言而喻。
藍門主歎息應道,“咱們藍家就剩下這麼幾個人,雖蠱術上得了藍家真傳,其它卻不是麵前這位的對手,我也是擔心藍家會葬送在我的手上,那苗疆以後恐怕就徹底的沒了。”
那白胡子來頭冷聲斥道,“愚昧,若不是你們這些人搗亂,老夫很快就能恢複苗疆當初的盛世。”
姬如歡嗬嗬冷笑著說道,“然後成就你的野心,將整個中州大陸都控製在你的手裏麼?嘖嘖嘖,還真是有理想抱負啊。”
白胡子老頭抬起頭一臉得意的開口說道,“若是老夫能達成所願,這片大陸便會以苗疆為尊,徹底的臣服於苗疆,而且再也沒有戰爭,百姓們安居樂業,不比如今的中州大陸七國鼎立,戰爭不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