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了賢王府,獨孤馳硯都沉著一張臉,也不開口,姬如歡也很是無奈,隻等著回了賢王府,才放軟了語氣開口說道,“陳小侯爺如此執著,定時有要事相商,咱們也不好拒絕。”
獨孤馳硯冷哼一聲,不搭理姬如歡。
這事兒姬如歡心裏也明白,怪不得九皇叔,自己以前為了陳小侯爺,也卻是沒做傻事,京都鬧的沸沸揚揚,也不止是因為雲姨娘母子的算計。
好在這這一世自己早早抽身,沒跟陳小侯爺鬧出更多緋聞,隻是當初當街打人的醜聞,到底還是在京都鬧的人盡皆知了。
想到這些,姬如歡隻得湊上前去,挽住九皇叔的胳膊小心哄著道,“陳小侯爺的母親不是去我娘家跟曉菲提親了麼,正好咱們可以幫幫忙牽線搭橋嘛,陳小侯爺品性不錯,若是能跟曉菲定親,倒也算是美事一樁。 ”
不想姬如歡話一說完,卻發現九皇叔的麵色更陰沉了,此時目光也終於看向了自己,卻是總感覺能凍死人的冷,聲音也特別冷的開口說道,“品性不錯?你倒是挺清楚的嘛!”
姬如歡在心裏暗暗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真是的是多說多錯,姬如歡隻得陪著笑繼續解釋,“我隻是覺得他小的時候還算君子,自從被雲姨娘算計之後,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我就徹底的跟他劃清了界限,不說這事兒了,正事兒要緊,三哥的事兒怎麼辦?”
擔心這話題越說下去越出問題,姬如歡幹脆轉移了話題,說起了正事。
獨孤馳硯也隻得壓下心裏的酸味兒,開口應道,“進宮,要人。”
既決定進宮要人,兩人收拾了一番,便直奔皇宮。
這宮門侍衛自是沒膽子攔這二位,直接放兩人進了宮,聽說皇上在禦書房跟幾位臣子議事,兩人便直奔禦書房。
一直到了禦書房門口,才本皇上的心腹侍衛攔下。
獨孤馳硯倒也沒為難侍衛,隻讓侍衛進去通報,沒一會兒侍衛便請了兩人進去禦書房大殿。
兩人進殿施禮過後,獨孤馳硯掃了一圈大殿,開口說道,“陛下不是在跟朝臣議事,真得沒見著朝臣。”
皇上笑著應道,“早議完走了,朕是在批奏折,聽說賢王賢王妃剛剛進京?這一路辛苦,怎的不先好好休息一番?”
姬如歡笑著應道,“多謝陛下關心,沒見過陛下,如歡哪兒敢休息,自是要先來見過陛下再說,順便來看看如歡的三哥,聽說跟陛下甚是投緣,留在宮裏好幾日了?能得陛下青睞,如歡著實為三哥高興。”
皇上眼神微閃,開口應道,“罷了,朕也不瞞著你們了,即便是再投緣,朕又怎會將姬三公子留在宮裏幾日不歸家?是朕交給了姬三公子要是讓他去辦,暫時離開了京都,說是投緣留在宮中,隻是對外謊稱。”
獨孤馳硯目光緊緊的盯著皇上,略帶斥責的語氣開口說道,“陛下是何要是,居然要瞞著滿朝文武派姬三公子出去辦?怎麼如今這滿朝文武如此不得陛下的信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