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候,南梔照例又忙了一會兒。六點半,江銘琛終於等到南梔,準備一起下班。
電梯上,江銘琛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又落在了辦公桌上。
“落了什麼東西嗎?”
“手機應該是放在辦公桌上了,你先下樓,我回去拿一下立馬下來。”
江銘琛沒從電梯上下來,南梔在門重新閉上後,才往地下車庫走。
剛走出沒幾步,蔣強已經把南梔扣在了牆上,那晚的觸感再次傳來。
時隔那麼久,還是如此清晰、如此冷人絕望。
“賤貨。”
“婊子。”
“傍上個男人有幾個臭錢還了不起了?”
南梔發抖著,難以自抑,無力地抗拒著蔣強的動作,她隻覺得全身發軟。
連那晚的勇氣都不複存在。
江銘琛,江銘琛,江銘琛。
此刻唯一的信仰。
身上的重量消失,蔣強被江銘琛打倒在地,蔣強隻是體態肥碩,江銘琛的兩拳,已經讓蔣強有些吃不消。本要繼續的動作,被南梔拉了回來。
此刻南梔滑坐在地上,心有餘悸。
“傷到哪裏沒有?”
江銘琛雙手握住南梔纖細的胳膊,她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切而變得有些涼。
南梔搖搖頭,任江銘琛抱進懷裏。
江銘琛隻顧南梔,並未在意蔣強已經跑走。
“那個人你認識嗎?”
見南梔依舊搖頭,江銘琛隻當是南梔遇到了跟蹤和騷擾。況且此刻她麵色蒼白,江銘琛不再多問。
“今晚住我那裏吧,正好上次買的東西都在。”
南梔擔心蔣強會在那裏,感激於江銘琛的提議,所以並沒有像從前那樣拒絕。
盡管經曆了那件事之後,她把家裏的鎖換掉了,但就像剛剛那樣,如果不是江銘琛,你們她可能,隻能那樣等待著一種絕望到來了。
“手怎麼還這麼涼。”本來隻是搭在南梔手上的大手,此刻握的更緊了些。
再次來到江銘琛家,感覺,像是換了個地方。好像哪裏都不一樣了,唯獨裝修風格還是那個樣子。
“之前住的地方到期了,就搬到這裏了。”
所以,搬了家,還是把自己用過的東西一起搬了過來嗎?
南梔看著腳上的那雙熟悉的拖鞋,原來他們都認識這麼久了。
這裏明顯要比之前的地方更大些,三室一廳兩衛,不像是獨居的家。
南梔被領到了那個新房間——床墊上的塑料膜還沒拆,床單之類的也沒鋪。
“先把東西放這裏,你要不先去洗個澡。不介意的話,我這兒正好還沒穿過的襯衫。浴巾什麼的也是新的。”
“都是洗好的了的。”
南梔點點頭,她是該洗個澡。
江銘琛很快把衣服浴巾拿給她。進到浴室,南梔抱著江銘琛剛剛塞給她的東西,好像她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很,憔悴。
江銘琛聽著浴室裏許久才傳來水聲,這下才安下心,從櫃子裏翻出新的床單和被罩。
這些東西買了有一段時間,本以為用到這個房間、這些東西,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個房間看起來,異常空蕩。
沒想到下午的事情會那麼突然。
鋪好之後,江銘琛去了廚房,有些犯難。他忘記了,這幾天他要麼沒吃晚飯,要麼點的外賣。前段時間江母拿來的水果,他也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