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把病人的衣服脫掉,好用來行針,你想到哪裏去了。你想現在脫我還不願意呢?你是俺家的,怎麼能讓別人占了便宜。”牧天看著沈白書笑著說道。
沈白書臉色一紅,知道自己誤解了牧天的意思,走到牧天身前,狠狠的捏了他一把。“別鬧了,爺爺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呢?”
牧天點了點頭,伸手搭在李警官的脈上,半響不語,隨後又在病人身上幾處穴道不斷的拍打幾下。
“果然是五失散,這次可有的玩了。”牧天捏了幾根銀針在手,自顧自的說道。
“五失散?你怎麼知道是五失散的?你以前見過?”沈白書快速的將李警官的衣服退下,出聲問道。
牧天嘿嘿一笑,卻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嬉笑道:“你猜?”
“呸,不說拉倒!”沈白書很是不屑,“誰稀罕。”話雖是這麼說,可看她那一臉好奇的神色,便就知道她心中是好奇極了的。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怎麼樣。”牧天一臉嬉笑說道。
“做夢,你趕緊忙你的吧。”沈白書小臉一正,不去搭理牧天的嬉皮笑臉。
牧天此時也就是嘴上占些便宜,權當放鬆心情,別看他臉上信心慢慢,可心裏也有幾分嘀咕,五失散這玩意,他也隻是聽那個老鬼師傅說過幾次,並沒有上手的經驗。
“白書,現將他身子翻過來,我要行針了。”
沈白書輕聲答應,緊接著在病人的身上塗抹著酒精消毒。
牧天微微吐氣,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的狀態,在沈白書將用酒精仔細消毒後,手中的銀針不斷在病人的身上刺下。
一名高明的針灸師,要做到在治病的過程中膽大、心細、手穩。而牧天顯然三者兼具,所謂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沈白書打小跟著沈老爺子行醫,對這種針灸之術,早就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可她從未見過牧天這麼行針的手段。
似乎,比她爺爺,還要高了一籌,沈白書深深的看了牧天一眼,他這麼年輕,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麼厲害的針灸術。
不過一會,牧天便將針從頸部到腳,一根根地插入大椎、關元、天突、足三裏、三陰交等五個穴位,然後伸手在銀針的針尾上不斷的捏轉。
看著銀針已經漸漸的有些泛黑,牧天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行針並無差錯,已經有部分毒素被自己導出。
待過了數分鍾後,牧天將銀針盡數收起,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木盒之內。
“好了,白書,將病人的身子再翻過來。”
“嗯,情況怎麼樣。”沈白書剛才微微有些愣神,這還是她第一次距離這麼近,見牧天施展針灸術,剛才的牧天,麵色嚴謹,少了平常裏的那股痞子氣,還是蠻帥氣的。
“還好,毒素雖然侵入體內,但並未侵入筋骨,剛才我用銀針引毒,已經將部分毒素導出,剩下的就要慢慢來了。”
與此同時,急診室外,沈文正等人還在焦急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