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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受傷,南梁公主毀容,這宴會也不歡而散。
不過各國使臣卻沒有立刻離開君國。
想多留幾日,遊玩觀光風景。
楚北讓人安排他們去了行宮,然後就帶女帝回了玄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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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給她看過傷勢後,楚北就拿了一張欠條讓她摁手印。
慕晚黑著臉,“身為太醫,拿朝廷俸祿,憑什麼給朕看病還得付錢?”
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他們這些是枉為人臣!!
慕晚看著五個俊美無雙的男人,氣煞也,簡直欺人太甚!
這時傅司給她解釋,“回皇上,我並非宮中太醫,也沒拿朝廷任何俸祿,甚至吃住都是楚王府專門提供,我乃楚北特意請來在宮中坐鎮,以備不需之需的大夫。”
所以他是屬於私人大夫?不聽從皇家,隻認楚北?!
慕晚臉色難看。
傅司微笑著彈彈身上的錦衣,又道,“還有那些膏藥,也是我藥王穀精心調製,皆是價值連城的藥材調製而成,十萬兩黃金,我已經看在楚北的麵子上給你打折了。”
慕晚氣笑道,“那你平時為何穿著太醫服?還呆在太醫院?”
不是皇宮太醫就不要讓人誤會。
傅司笑笑不再說話,目光看向楚北他們。
“經曆這麼多,你還是那麼蠢!太後,祈親王眾黨羽對皇位虎視眈眈,若不是有我們,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夏侯瑾冷笑道。
皇宮的人有幾個信得過?那些太醫誰知道是誰的人?
吃食,治病這種事最不能馬虎,一個搞不好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連這點都不知道,她不是蠢是什麼!!
“皇上應該也明白,太後他們覬覦皇位已久,不僅想除掉你,也想除掉我們。”司徒陌看著她語氣沒那惡劣。
“你別無選擇,隻能依靠我們幾人。”蕭恒道。
慕晚看著他們,目光落在楚北身上,他神情淡漠,並沒有多說什麼,隻道,“要想不被人欺淩,要想別人臣服於腳下,就自己先強大起來,實力才是至上。”
說完就給遞上十三萬兩黃金的欠條。
慕晚眼睛微紅,暗暗咬牙,在上麵摁了個手印,然後臉撇開,一副再也不願意看到他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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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不會把人欺負的太慘了?”司徒陌回頭看了眼卷縮在床角裏的慕晚,有些心生同情。
“什麼叫欺負,我們本來就沒有義務幫她,保她性命無憂是最低底線,這麼做當初先帝也是同意的。”
“可她畢竟是女人。”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實在非君子所為。
“她不是普通女人,你再同情她,下回她找你侍寢,我可不會讓哈寶去救你!”
司徒陌:“……”
夏侯瑾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起離開。
回頭看楚北一言不發的走在後頭。
傅司瞅著他,眼眸似笑非笑,“怎麼,心軟了?還是動情了?”
楚北一記冷眼,讓他笑容湮滅。
望著他加快腳步迅速消失的身影,傅司眸光微閃,唇角莞爾,抬腳跟上去。
…
“陛下,奴婢給您上藥吧。”
碧月拿著金瘡藥進來。
慕晚挑眉看了眼她手中的精致玉瓶,唇角撇了撇,“這金瘡藥多少錢?”
“回皇上,這不是傅太醫調製的,是禦藥房拿的。”碧月如實道。
慕晚暗歎息,現在太醫院幾個太醫也沒一個能信任的。
皇宮中爾虞我詐,吃人不吐骨頭,要不是楚北找來傅司,或許她早就死了。
不過楚北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們自己。
她若死了,祈親王也不會放過楚北他們幾個。
通過這次,慕晚是清楚的明白了,楚北幫她,隻是利益關係,至於其他就不要幻想。
上了藥,慕晚便穿好衣服,便召見了定北候夏侯淳。
定北候來到禦書房。
“臣叩見皇上。”
“愛卿請起。”
慕晚免了他禮,然後示意人搬來椅子,賜座。
定北候有些受寵若驚,不敢坐下,作揖道,“不知皇上急著召見微臣,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