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家裏的床墊也是帶來了,我們回去住其它的屋子就成。”
顧寧坐了下來,也是將手放在唐喻心的肩膀上麵,再是輕輕的替她揉捏著,這明顯的都是有些僵硬,“怎麼的,這又是做了什麼?”難不成是搬了磚頭,都是能將她給累成了這般?
“坐了大半天,還遇到了一個假洋鬼子。”
唐喻心正好可以同顧寧好好的吐吐槽,“你說一個好好的國人,這念書都是念傻子了吧?”沒事就會飆出幾句英文出來,飆的次數還生多,像是她這種外語才過及格線的,有時都是一頭的霧水。
而同那人做手術的助醫們,還不哭死。
“他能這般囂張,自然也是有一定的實力的,”顧寧總是相信,一個人若有了能力,那就不是囂張,沒有能力的才是傻。
“是有些,”唐喻心對於這一點不反對,不過嘛,她感覺其實也就一般般,動作華麗,可是經驗太少。
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她這一段日子會很忙,尤其是……
她又是看了一眼窗外,氣溫有所回升,好像就連屋內的暖氣也都是有些過熱了。
總院裏麵的暖氣可都是全國出名的,不給你燒到二十七歸定的。
可是最後,她還是將自己手中拿著的東西放了下來,準備過去看看再說。
等到她到了之後,才是知道這是誰的手術了,原來是那個假洋鬼子的,據說做的這一個老個的粉碎性骨折的手術,還是一個老教授,為國家貢獻了半身的精力,所了院方十分的重視,本來這台手術,是要安排給唐喻心的做的,不過病人的家屬卻是聽了省三院院長的話,說是那留洋回來的傑瑞宋在這一方麵也是權威,而且他的碎骨再植術,在全球範圍之內都是領先的。
所以院領導最後一致決定,這台手術,就留給這位傑瑞宋做,也是沒有通知過唐喻心,甚至唐喻心壓根就不知道,原來有人從她的手中截了胡。
而截了胡,就截了胡,唐喻心其實也沒有多在乎的,她還希望自己少接幾台手術,因為她真的已經是夠忙的了。
隻是沒有想到,本來都是萬無一失的手術,在中間卻是出了了問題,這位老領導腿是摔到了骨折,而在傑瑞宋幫著修複骨頭之時,卻是沒有意外到,這領導的年紀大了,他的血壓本身就是人偏高,術中的血壓始終都是降不下來,以至於現在昏迷不醒,而且還有腦出血的征兆,生命也是危在旦夕,如果一個弄不好,這位老領導就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
而且現在的腿部的手術也是正在做,不可能停止,隻是腦出血的症狀也是在加劇,現在是做開顱手術,還是繼續做粉碎性骨折的手術,就成了最大的難題。
要不就是兩項一起做,可是如果是這樣,這位老先生絕對下不了手術台,可是現在不呆腿,隻是保命的話,那麼對於家屬來說,家屬根本就無法承受,可是若是什麼也不做,最後這位老領導還是一樣的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