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你是誰什麼時候發現這些雞被咬死的?”陳澤抬頭問道。
陳大柱現在沒有心情去說這些,可看到是陳澤後,他還是有些鬱悶地開口道:
“就今天中午!大早上我就跑魚塘去了,發現魚塘裏的魚死了一些,就一直在處理魚塘的事。等我回來的時候,才想起雞還沒有喂,可等我過來的時候,這雞籠裏卻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臉色陰沉無比,恨不得將黃村的黃鼠狼都殺絕種。
“中午?”
陳澤皺了皺眉。
“大柱哥,從這些雞的狀態上看,它們隻怕是昨晚就被咬了!你們就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昨晚?”
陳大柱愣了一下。
“沒聽到啊!昨晚兩點我還起夜上廁所來著,當時路過雞舍這裏也沒見著什麼啊!”
他懊悔無比。
要是昨天再晚點起來就好了,說不定就能把這三十多隻雞給救下來。
可他也隻能是幹著急。
他自己也十分清楚,這件事根本就不可控,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雞舍這裏守著。
“半夜兩點還沒事?”
陳澤點了點頭。
這和他推測的東西倒也吻合。
“大柱哥,這些雞處理了吧,就隻是被黃鼠狼咬了而已,本身並沒有災病,處理一下還是能吃的。”
陳大柱滿臉苦澀地點了點頭。
發生了這種事,這些雞根本就不會有人再要了。
三十多隻雞,最後也隻能砸在他們的手裏。
陳澤也沒多說什麼,站起來拍了拍陳大柱的肩膀,轉身走出了院子。
外麵,一些人還在大聲嚷道。
“魚死了,雞也死了,這陳大柱家隻怕是要出什麼事啊,別不是幾年前那種山鬼屠村的事又要發生一次吧?”
“我呸!陳二水,你他媽別在那兒瞎咧咧,那種事哪能隔幾年就發生一次,真要那樣的話,那也太邪門了!”
“就是啊,之前也是有一家家禽全死了,後來傳染了整個村子。當時還是找了隔壁村的神婆做法事才給整幹淨的,現在再來這麼一次,誰受得了?”
“別說了,小心真的被找上門來!”
霎時間,院子外圍著的人噤若寒蟬,仿佛剛剛陳二水所說的話,給他們帶來十分痛苦的回憶一般。
“山鬼屠村?”
陳澤一愣,倒是覺得有些熟悉。
他很快想起來,那是幾年前所發生的一件事,當時他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他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整天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對那件事其實也沒有什麼印象。
反正後麵幾年,村子裏的人也都遵循神婆的教訓,再也沒人談論過這件事。
要不是陳大柱家裏發生的這件事太過離奇,他們也不會把這事兒和山鬼屠村給關聯起來。
隻不過陳澤自己也不太相信這種東西。
山鬼?
你要說山豬他還能信一信,山鬼這種東西也太過子虛烏有了。
回到家,洗了個澡。
連續兩天的開荒,他也累得不行。
之前還會想著去偷偷看看哪家小媳婦,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思了。
一晚上時間過去,陳澤驚訝地發現,自己體內的生之力竟然稍稍壯大了一絲。
“這也行?”
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