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林晚舒瞬間覺得自己大意了,剛想要開口,就見冷夜修伸手把那張請帖拿了過來。
白茶茶麵上一喜,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連忙說道:“到時候就我們這些老朋友,沒有外人。”
說到外人的時候,白茶茶還很故意的看了林晚舒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林晚舒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轉頭去看冷夜修。
冷夜修頓了一下,把請帖收了起來,冷淡的說道。
“到時候看情況吧。”
白茶茶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麵上的喜悅幾乎能化作實質,挑釁的看了林晚舒一眼,甜膩膩的說道:“那到時候我等你啊!”
白茶茶走後,冷夜修轉身上了樓,林晚舒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麵竟然有些堵堵的。
正有些鬱悶的時候,沈韻之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小舒啊,你可要盯緊點夜修,這個白茶茶,從小就是個綠茶,狗皮膏藥一樣的,撕都撕不掉。”
沈韻之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皺的緊緊的,言語中滿是嫌棄。
林晚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就見沈韻之衝著她一陣擠眉弄眼:“我最是看不慣這種人,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手撕綠茶,辣手摧花的高手!”
沈韻之說著,自豪的揚了揚下巴。
林晚舒被她逗笑,忍不住比了一個大拇指。
果然,沈韻之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回去的路上,林晚舒欣賞著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鐲子,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感慨。
欣賞了一陣,林晚舒突然間把鐲子摘了下來,遞到冷夜修麵前:“這個還你。”
冷夜修揚眉,不解其意。
林晚舒跟著解釋:“我們是契約夫妻,雖然睡了兩次吧,可是成年人嘛,有點欲望也是正常的,就當是約炮了,至於鐲子,你拿回去吧,等以後碰到喜歡的人了,再送給她。”
林晚舒說的輕鬆,冷夜修的臉卻是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一個用力,直接把林晚舒壓倒在後座上:“你剛才說什麼?”
炮友?
這個女人還真敢說!
冷夜修身上嗖嗖的往外冒著冷氣,眼底也是冰寒一片。
林晚舒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生氣,有些懵逼的皺了皺眉頭:“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契約夫妻。”
冷夜修沒有說話,一雙大手滑到林晚舒的腰間摩挲,不帶任何欲望,像是在品鑒一個藝術品。
林晚舒有些不自在,把鐲子帶回手上:“大不了我先幫你保管,等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我再還給你!”
說完,直接把冷夜修推開,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胸口。
這個男人,果真是個瘋子。
冷夜修被她推開,瞥了一眼她的手腕,沒有說話,冷哼了一聲閉目養神。
林晚舒轉頭看了他一眼,心裏麵更加確定冷夜修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沒有一點邏輯可言!
好不容易擺脫了冷夜修,林晚舒直接下車去了公司,不曾想還沒有跟前台打照麵,倒先是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姐姐,今天怎麼有時間到公司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