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概是看她醒來了,男人索性欺身覆蓋上她的身體。
本來好端端的睡覺被吵醒就很煩了,再加上對這男人沒有消散的怒意,她一下就惱火了,“墨時謙,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墨時謙直接深吻了下去。
池歡抬手就去推他,但還沒推了兩下就被男人單手按住了兩隻手,腿想踹他,也秒秒鍾被製服了,她偏過腦袋不斷的閃躲,偏他還能騰出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固定住。
任由他予奪予取的索吻。
惱得她最後咬了他一口。
他先是停頓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退出去,反而落下了更狂風暴雨的吻。
不過是兩三天沒親沒吻,竟然有種陌生的感覺了?
而這陌生感又能容易讓感官刺激。
這個吻持續到池歡呼吸困難,男人才堪堪的放過了她,離開的她的唇舌,但距離仍然很近,呼吸仿佛交纏著。
池歡立即偏過頭,用力的喘息。
她伸手就要去推他,可再使力也撼不動他分毫。
最後她放棄了,在黑暗中冷笑著道,“你不是覺得我喜歡別的男人,還跟人家睡了麼,怎麼,現在不嫌我髒了?”
她一句話說完,男人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直接又低頭,一頓結結實實的吻。
池歡掙紮不過,氣得發抖。
等他終於再看開她時,提高了聲音惱道,“墨時謙,你別逼我跟你分房睡。”
男人冷冷的道,“你別逼我現在就睡了你。”
黑暗中,她紅唇中溢出一個又輕又冷的強調,“嗬。”
冷淡,且蔑視。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調調,何況還是墨時謙骨子裏這種大男子主義爆棚的男人,手熟練的就要解開池歡身上睡裙的腰帶。
池歡沒想到他真的作勢要來。
她下意識的認為他既然覺得她跟別的男人睡了,估計是會嫌棄她的。
女人有時很奇怪。
喜歡口是心非,明知故問,說些沒什麼意義好像隻是為了應景的話,比如——
“墨時謙,你幹什麼?”
吻從她的唇角一直經過腮幫,蔓延到耳後,最後,含住了她的耳朵,低沉喑啞的道,“當然是你。”
她不斷的想躲,可整個人都被他困在了身下,還能躲到哪裏去。
“你放開我。”
兩具身體這麼親密無間的摩擦著,墨時謙在她麵前向來經不起什麼撩撥,很快就起了反應,在柔軟的被子裏抵著她。
她自然是很快就感覺到了。
她心緒複雜,有些惱,又有些酸,聲音卻還是冷的,“你不是覺得我背叛了你嗎?”
男人有些沙啞的嗓音淡了下來,“我沒有這麼覺得。”
“你還沒有?”
“我隻是說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
“你……”
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跟懷疑她有什麼區別?
她還是氣惱,不想理他,“是有這種可能,現在這種可能還沒被排除,你別碰我。”
“你是我的,就算你真的喜歡那貨色,也還是我的,我有什麼不能碰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