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沒多想,隻是隨口問,“是不是誤機,或者堵車之類的?”
“誤機不太可能,堵車的話她會給我電話通知,”但凡關係到正事,溫薏的時間觀點是極其強的。
墨時謙合上了筆記本,撿起手機便站了起來,邊朝沙發裏的女人走去,邊道,“走吧,我陪你去吃飯,你該餓了。”
池歡握著男人伸到他跟前的大掌,臉頰湊上去蹭了蹭,隨即又抬頭建議道,“我沒關係的,再等等無所謂,或者待會兒她到了的……請她跟我們一起吃飯?就當是接風洗塵。”
“不用,”墨時謙一把將她從沙發裏拉了起來,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她故意的,池歡一頭栽進了男人的懷裏,雙臂順勢圈住了他的腰。
他低頭看她,唇角忍不住就掀出了笑,手指愛不釋手的捏著她軟綿綿的臉頰,不在意的道,“不用,她可能是出事了,我待會兒打個電話,反正多半也是墨時琛找人幹的,不會把她怎麼樣,而且他一時半會兒過不來,我吃完飯再管也來得及。”
池歡,“……”
她在他胸膛蹭了蹭,“哦,那我是有點兒餓了。”
墨時謙嗯了聲,又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就去。”
墨時謙牽著池歡走出了辦公室,走到電梯裏他才拿手機從通訊錄裏翻出個號碼撥了出去,“飛機什麼時候落地的。”
“……”
“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點了掛斷。
池歡挨著他的手臂,好奇的問,“到了嗎?”
電梯往下沉,墨時謙轉而撥了另一個號,等到被接通的十幾秒裏順口回答了她的問題,“她人到蘭城快兩個小時了。”
池歡明了,她忍不住笑,“不就是簽個工作合同麼,溫薏簽了也沒什麼吧,這年頭辭職的大有人在,就算她跟明星賣身似的必須得做滿五年,墨大公子了不起賠點違約金麼,他至於麼。”
墨時謙摸著她的腦袋,淡淡的評價,“他腦子不正常,可能當年飛機失事的後遺症還在。”
池歡聽他一本正經,抱著他的胳膊笑的不行,被男人按進了懷裏,然後聽他在她的頭頂說話,“查一查溫薏從機場出來後發生了什麼,如果查到跟蕭禦有關,就直接問問他,墨時琛在這兒都不敢直接跟我搶人,他是不是缺錢缺瘋了。”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
………………
溫薏的確是被綁了。
她跟墨時謙基本都料到了墨時琛會阻止她離開巴黎,但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會把手直接伸到蘭城來,所以墨時謙也並沒有派車派人去接她,隻等她下了飛機自己打車去公司。
然後她下車攔了輛出租,然後就被綁了。
也談不上被綁,因為她是被人用噴了迷藥的手帕迷暈了,然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公寓套間,也沒有被繩子或是手銬綁住,就是自由被限製了。
高樓層,窗戶被鎖死,她的錢包手裏包包行李全都不在,屋內沒有電話筆記本等任何的通訊工具,她去開門,門倒是開了,但門外守著倆牛高馬大穿著黑衣黑褲戴著墨鏡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