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世東怒氣衝衝地指著連葉,“你給我閉嘴!”
沈敬有些頭暈,在座位上坐著沒動,隻當是喝了幾杯酒的後遺症。
“我偏不閉嘴。王秋月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有個男人經常來學校接她,一問就知道,前不久王秋月和南方在東方廣場尋香來定親,我就在那裏,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是沈敬,你大可以找那裏的服務員,老板問清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以為是沈敬,但我猜你辦案出警時永遠帶著主觀色彩,自以為是,就像今天你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來汙蔑沈敬。”
魏世東臉色鐵青,眼底發紅,怒喝道,“你給我閉嘴!我沒有汙蔑他,學校的門衛說那個人經常開著摩托車……”
“然後呢?還有什麼?”
“我還看到沈敬和王秋月在學校門口說話!”
“那說話的時候沈敬身邊有摩托車嗎?”
魏世東一噎。
連葉說,“沈敬來學校接我,從不開摩托,而且之前學校因為偷盜的事叫過警察,來的人是沈敬,那次認識了王秋月老師,打聲招呼不稀奇。”
王秋月也是這樣的說辭!
魏世東不信,一定是他們合起夥來騙他!
“你們肯定串供了!”
“你的信息沒有了解清楚,僅僅是因為一個摩托車和沈敬與王秋月說話就斷定,未免太武斷了。秦科長,我不想和他多說,您隻要派人去尋香來一問便知,千萬不要隨便輕信這人的話,他在河安縣的時候與沈敬有過節,我想這段時間來,他應該沒少抹黑沈敬。”
一隊的隊員們對視一眼,點點頭。
威子說,“難怪,上次他就說沈隊有好幾個對象等等,還說沈隊嫌貧愛富拋棄農村的對象,其實就嫂子這一個。”
秦科長說,“世東喝醉了,大家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回去坐著吧!”
但不遠處的姚舒雨麵色蒼白,心裏打起了鼓。
魏世東不是說會幫她將沈敬騙出去嗎?
現在怎麼辦?
連葉麵不改色地坐回去,沈敬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她不解地抬頭,見沈敬直勾勾地看著她,緩緩靠過來說,“送我去醫院。”
連葉一怔,反手握住他的手,“怎麼了?你沒事吧?”
沈敬輕聲說,“渾身無力。”
說完,他便將頭靠在她身上,卸了全身的力道。
連葉從沒往酒裏被下藥這事上想,隻以為沈敬是喝酒之後機體水鈉代謝紊亂引起的的全身肌無力,盡管覺得沈敬喝酒不多不太可能,但已經來不及細想,趕緊喊道,“威子,快,送沈敬去醫院!”
聽她這麼一喊,眾人又把目光投了過來。
也不知道咋回事,今晚上不管是好風頭還是壞風頭,都被他們出盡了。
連葉直接成了局裏的大紅人。
旁邊的周隊長問,“怎麼回事?”
“沈敬說他頭暈無力。”連葉看了眼靠在自己身上的沈敬一眼。
他昏迷了。
周隊長秦科長張副局等人紛紛走上前查看,圍成了一個圈,七嘴八舌地問,“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